到底是誰,而且這把聲音也比較熟悉。
妹紅疑惑不已,但手已經猛的將紙門一拉,另一隻手中凝聚著靈力的符篆可以隨時丟出去引爆。但她想不到的是,出現在麵前的是一位紫發的少女,她穿著妹紅裱在牆上的巫女服,坐在桌麵上,拿起糕點就往嘴裏塞,旁邊還有一壺酒,隻見那名少女轉過頭,然後與妹紅打了個招呼。
“神姬?”妹紅喜出望外。
“不,靈夢。”
那名少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妹紅想像中的那個人。
“其實我與她是有點區別的,比如這裏,還有這裏。”
靈夢伸手將背後的馬尾辮露出來,順著撫摸下去,極其柔順的紫色頭發順著她的指尖溜下去,比絲綢更富有質感。
如果平時靈夢不是將頭發作為與少女的區別,很多時候靈夢與神姬兩個人是完全分不清楚出的,但她們兩人一開口就會將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
“你怎麼到這裏來了?這可是皇宮。”
妹紅心情有點失落,但能在這裏看到熟人也是很開心的,收起符篆拉開蒲團坐在了靈夢的對麵。
靈夢放下了手中的桂花糕,喝了點酒潤潤喉嚨,一本正經的跟妹紅說:“這要幾天前說起,隻不過現在,我想我有沒有一點吃的?”
“就隻有這些東西了。”小妹紅拿起一塊桂花糕,輕輕的用牙齒咬了一口,入口一陣的糖糕味直衝喉嚨,馬上拿起茶杯飲了口,這才鬆口氣,不然還真的成為第一個被桂花糕噎死的神官了。
“她沒來麼?”妹紅下意識的詢問道。
“她沒來,這次隻有我一個人來。”靈夢輕輕的說。
“你們一直形影不離來著。”妹紅說。
“這次是特別的。”靈夢十分惆悵,但語氣稍微有了些改變,“但隻要這次的任務過去之後,以後都能夠在一起了。”
“那還要恭喜了。”輪到小妹紅愁眉苦臉,你完成這次任務就可以回家了,家裏還有一個妹妹,但她呢,必須要呆在這個冰冷的寢宮裏麵,未來一兩年內還需要等到十六歲嫁給那個天皇。
現在的她可謂是得過且過,命運已經不被自己掌握在手裏,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到底是晴天還是雨天,但未來的天氣永遠是被注定好了的。
這就是她的不幸,作為貴族的不幸,也是必定要被釘死在這個深院的未來。
“那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這座院子可是不能讓其他的外來人員進來的。”小妹紅重新問道。
“嘛,天皇不是召集天下名將去守護輝夜姬麼?無論是薩滿還是巫女,甚至是蓋房子挖土的都被召集起來了,所以身為巫女的我當然是首當其衝的,深受其害。”靈夢淡淡的說,“今天你不是當上女官麼?侍奉天意的祭祀?而我是博麗神社的巫女,施展了一手絕招後,我就被任命一個官職,等到月圓職業就要將月都使者全部殺幹淨,一個不留。”
“然後呢?”小妹紅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