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千落瞪著她。
這貨，怎麼今天見了就這麼別扭人呢？
何首汙遮著臉，眼睛從指縫裏透出一線光，弱弱地說：“這病、叫、見了江南就想上、病。”
“去死。”千落皺著眉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腳，“越來越流氓了。”
胡歡歡拿著菜單就砸她的頭，將她壓在身體下麵：“有男朋友了不起啊，看你這個炫耀勁！”
打夠了才問千落：“親愛的，今天是不是隨便點啊？”
怎麼可以這樣，要花錢的好不好？“點了就都要吃完哦，姐姐我辛辛苦苦碼字賺來的錢，一分都不可以浪費。”
“葛朗台。”何首汙在一旁憤憤不平。
“親愛的，我也覺得你太小氣了，一個打賞都可以賺5萬的人，至於這麼小氣嗎？吃你頓飯真難。”胡歡歡撇著嘴。
“那個粉絲就打賞過一筆，後來就沒影子了。”
千落想起來就怪氣：“誰知道他當時是不是手抖搞錯了。”
那個粉絲一下子打賞了那麼多，卻又沒訂閱她的書，也沒有任何的評論留言，跟空氣一樣消失了。
這樣的粉絲，絕逼不是鐵杆。
還是超級萌寵小沙沙好，過年給她大打賞，平時小打賞也是不斷，隻要她更新一章，他就要訂閱，還留言評論……
真是要多鐵杆有多鐵杆。
“小老婆，你這粉絲叫什麼名字的啊？我記得上回看見，好像倆人名字差不多啊，不會是同一個吧？”何首汙問。
嗯？千落覺得何首汙一下子提醒了她：“首汙，真的是差不多哎，，你說的很有可能，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如果這倆是同一個人，那隻打賞一次就閃的做法，就可以理解了。哦，那倆粉絲，一個叫超級萌寵小沙沙，鐵粉，一個叫至尊萌寵小十爹，偽鐵粉。”
何首汙兩隻眼睛睜得晶晶亮：“對對對，就是這倆，可是，我問你，你當時那隻寵物叫什麼名字的？”
“我哪有什麼寵物？”千落問。
“怎麼沒有？”何首汙瞥著千落，“就是你拓展訓練時揀的那隻狗，被沐梓軒養在貴妃寵物醫院的，叫什麼名字的？”
“沒名字。”千落悶哼哼地說。
她總不能說那隻狗叫落落吧？更不能說那隻狗叫軒軒吧？
倒像是她放不下似的。
擦，不就是個沐梓軒嗎？她千落才不會過不去那道坎！
哦，不對，那隻狗叫沐小十。
“沐小十？”千落眨巴著眼睛。
“對，就是沐小十，小老婆，你覺不覺得你的粉絲有點詭異？”
何首汙看著千落的表情，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千落也很認真，她認真地點點頭：“是的，我也覺得很詭異，我的寫手群，大家都對我各種看不慣呢，說我寫得一般，卻一直有推薦，更新也是一陣一陣的抽瘋，卻有鐵杆土豪粉絲……”
千落說著說著，發現何首汙看她的眼光，越來越意味深長。
怎麼？哪裏不對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不是說你的粉絲打賞詭異，而是，身份，身份！小老婆，你就沒想過，這倆粉絲，是你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