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修冷笑:“這鐵索乃千年玄冰鐵鑄造而成,不怕火灼,不怕水侵,縱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熔斷。”
小犼不屈,四處狂奔,既然無法將火焰燒斷鐵索,那便用蠻力掙脫束縛。
它的勁力極大,輕易可馱山而行,這些人在力量上無法與其比擬,被小犼給拖著走了。
天清修也被拽著,身子在空中飄來蕩去,好似被放風箏一樣。
他倍感屈辱,竟然被一頭畜生如此戲耍,頓時怒吼:“開啟索天陣,讓這畜生吃吃苦頭。”
而後,眾人一起拽住了鐵索,他們身上泛起了星光,疾走如風,身影虛無渺茫,若隱若現,宛如迷蹤。
那銀色鐵索在交織成星羅密布,繁奧玄妙,一個井然有序的陣法逐步形成,每一個人都占據了極為重要的位置,從各個角度牽製住小犼。
五彩聖焰還在熾熱的燃燒,從那銀色鐵索上蔓延出去,當即便將三人燒成了灰燼,陣法也險些崩毀。
唯有實力強大的才能頂住那五彩聖焰的灼燒,勁力穩住了陣法。
“不要輕敵,這可是太古遺種,縱然隻有蟒級實力也異常凶悍。”天清修朝眾人喝道,不敢心生小覷之心,要不然轉身就可能成為飛灰。
天一也不願再見族人傷亡,抬手一揮,一道白光映耀,旋即一道白色彩帶浮現於她纖纖玉手。
那彩帶通體雪白,泛著靈動皎潔之光彩,看起來,就如同一道月光一般,說不出的聖潔。
天一挽著這一條彩帶,看起來更加像是居於天上宮闕的仙子,好似那明月廣寒宮嫦娥,絕世美麗!
她直接將那月光彩帶祭了出去,那彩帶頓時化作了一道流光,頃刻間便落了下來。
小犼仰天噴火,竟然無法將其焚毀,隻能眼睜睜的看它落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圈又一圈的纏繞自己的脖子。
小犼頓覺自己周身無力,身體的力量仿佛被分散了一樣,全身使不上一點勁力。
天清修大喜,自知此乃最佳時機,忙對眾人嗬斥:“動手!趁現在生擒它!”
眾人陡然發力,他們渾身光輝流轉,將體內雄渾的勁力全部用了出來。
銀色鐵索瞬間被繃緊,“嘩嘩”的金屬碰撞聲不絕於耳,在絞痛小犼的身體、
“嘭...”
小犼終於不支倒地,發出一聲悲鳴,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直勾勾的盯著秦塵的那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的秦塵眥睚欲裂,手中的拳頭捏得咯嘣作響,體內的氣息變得狂暴,猶如一頭即將發狂的雄獅,令人望而生畏。
青弘也自然察覺到了秦塵身上那凶悍的戾氣,為了不讓他的這戾氣透露出來,他可以走上前來,用自己虎級強者的氣息鎮壓他,妄圖將他身上那股氣息完全掩蓋。
可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青弘虎級強者的氣勢雖然較於秦塵更加強悍,但卻無法將他的氣息完全掩蓋,隻是讓他變得輕微,但卻依舊有一絲滲透了出來。
見狀,青弘也是驚駭,自己身為虎級巔峰強者,竟然氣勢比不上一個蟒級初期?
青修陽不再猶豫,一同走上前來,渾身有靈犀光輝流轉,也放出了自己的氣息,這才將秦塵身上那股戾氣完全掩蔽。
“哼,畜生,看你還如何張狂!”天清修麵帶譏笑的看著身下已經虛弱無力的小犼,那天一的月光彩帶無比詭異,竟敢將它的力量給抽空了。
天清修越想剛才的情景越氣,這隻畜生竟然把自己當成風箏了,他感覺極其羞辱,恨得直接幾腳連續蹬在了小犼的臉上,這才痛快了笑了。
小犼怒吼連連,一雙凶瞳直盯著那天清修,殺氣騰騰,似乎想要將他給活吞了似的。
“你還敢瞪我?畜生!信不信我挖去你的雙眼?反正我們需要的也隻是你體內的真血而已,即便毀掉你的雙眼也不會有大礙。”天清修麵色狠戾,狠狠得一腳踢在了小犼的頭頂,頓時頭破血流。
小犼哀鳴,聲音很委屈,仿佛一個孩子,正在哭泣,那雙瞳求助似的看著秦塵,那是它唯一的親人。
轟...
秦塵身上的那股氣息完全的暴動了,如浪濤一般瘋湧而出,彌漫全場,即便遠處數千米外的天一等人也感覺到了那種如墜冰窖的刺骨感覺,頓時渾身一打哆嗦,以為此地還有其他凶獸不成?
青弘和青修陽臉色驟變,秦塵這氣息猶如汪洋恣肆,一發而不可收拾,他們竟然也無力抵擋。
此時秦塵的臉色已經看不清楚,隻能看見他臉上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