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貧僧受人所托,來此庇護天鷹部落。”須眉大佛氣息神聖,差點成為至尊的人果然不一般,超然不凡,道:“各位收手吧,不要再妄作殺戮了。”
天清白臉色很難看,已經成了鐵青色,身軀也氣得略微發顫,未曾想到大佛會親至。外界皆傳,秦塵已被須眉大佛收入弟子,此時他出現於此對他很不利。
“須眉大佛乃是秦塵的師尊,我等與能夠與之結交,便能與大佛結交,受大佛庇護。你等怎的就是不明白?聽信他人讒言?”天一飄飛過來,氣急敗壞對眾位族人說道。
天鷹部落眾人的臉色很複雜,此時大佛出現於此,便就代表傳言是真,秦塵當真是大佛之弟子。而秦塵顧及部落受難,便讓其師尊來庇護他等來了。
“你們莫要聽信此女讒言,那秦塵桀驁難馴,觸怒大聖,為我族惹下大禍,罪該萬死!”天清白也察覺氣氛不對,眾人分明有了別的心思。
“那隻是無心之失,若非有人將他與我族之間的關係暴露出去,我等又怎會落得今日這慘然狀態?”天一冷笑,早已明晰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我將他與部族的關係暴露出去咯?”天清白眼眸射出兩道冷電,直逼天一而來。
然而天一卻怡然不懼,義正言辭的道:“當日我與天逸塵一同前往火域,他也曾身臨其境,麵對秦塵與群雄爭執的情形。知道這件事情的,除了我便就隻有他了,我是絕不會說出,那麼還有誰?”
眾人點頭,都覺有理,若是天一傳出,豈不是等於作繭自縛,害了自己父親。
如此說來,那便就隻有一人,那就是天逸塵,他們知道天逸塵素來與秦塵不合,會那樣做也是無可厚非。
“你休要血口噴人!”天清白渾身氣得發抖,卻無言反駁。
“我不與你廢話!快將我父親放開!此番有大佛庇護,我等無憂,我父親與秦塵是深交,秦塵卻是大佛之弟子,若是你們傷了我父親性命,秦塵勢必不會繞過你們,到時候牽連大佛,你們終究難逃一死。”天一咄咄逼人 ,威脅說道。
眾人都很驚駭,須眉大佛之名震鑠古今,為天地間一尊活佛,實力超群,氣度不凡,是當世最接近佛祖的聖僧。
若是大佛當真怪罪下來,隻需輕輕一掌,便可將此地湮滅。
“你們不要受她蠱惑,須眉大佛慈悲為懷,從來不喜殺戮,怎會對我等出手?”天清白很不屑,並不畏懼。
豈料,天一卻是放蕩大笑,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空際,伴隨於風中,傳出很遠的地方。
“須眉大佛是慈悲為懷不錯,可是你怎的就知秦塵也慈悲為懷?他與我父親有深交,你們若是害他性命,秦塵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跟隨須眉大佛習得了神通,來此複仇,你們終究還是難逃一死。”
眾人毛骨悚然,他們曾目睹秦塵之風采,鷹級之力,力戰諸位虎級,將他們一一斬殺,先天立於不敗之地。
而今他跟隨大佛修行,有大佛親自傳授道法,必能大大提升其實力,若是有朝一日修得了本事回來,他們怎能與之攖鋒?
一下子所有人都呆住了,想到了未來,害怕秦塵這煞神。他們也知道,秦塵可不比須眉大佛,此子凶狠如野狼,若是發起狂了,他們都難逃死劫。
天清白渾身殺氣蒸騰,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無以辯駁。
“我覺得還是將他放了吧,反正而今已有大佛庇護我等,要他來也無用。”一人說道,心中驚懼萬分,生怕真如天一所說那般。
“我也覺得應當將他放了,無論怎麼說,他都曾是我族酋長,不該這般對待他。”另一人也改口了,方才還叫囂說要將天長門打入地牢受刑,而今卻說不該殘忍對待。
無奈之下,天清白隻得放人,但覺心中不忿,恨意滔滔不絕升騰而起,本該此時將天長門殺死,卻不料突起異變,大佛降臨。
再然後,天一趕來,惑亂幾句,便將眾人說服了,計劃失敗了,天長門這個心腹大患還是被留了下來。
雲端之上,大佛與群雄爭執不下,然而這差點成為至尊的強者卻表現出其恐怖的一麵,從氣勢上壓過群雄與諸聖,睥睨傲視,這等風采比之至尊也是不弱的。
他的模樣祥和,氣息沉靜,未能掀起一絲波瀾,但卻給人一種沉穩大氣,不可冒犯之感。
他似一尊金身活佛,莊嚴神聖,與諸強群雄爭鋒,卻不落下風,實屬超然絕俗,冠絕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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