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於秦塵的前世,這便是要被稱為龐大的人脈關係,縱然實力遜色,但卻有著可怕的力量可以動用,故此才無懼於天下。
鬼將出手,一揮方天畫戟,頓時就漸漸那位妖族強者以及美婦刺死,而後稍一振臂,他二人的身體就炸成血霧。
眾人見狀,驚出了一身冷汗,感覺脖頸後頭直冒寒氣,連哀聲討饒都無用,秦塵與鬼祟大聖都是鐵了心要取他們的性命。
“逃!”
一位強者暴喝,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率先朝著遠空逃去。
“想跑?當真以為我不存在不成?”鬼祟大聖獰笑,渾身有陣陣邪氣蒸騰,皆為濃鬱的黑色,絲絲縷縷,輕輕嫋嫋,滲出一絲使人感覺不適的冰冷氣息。
鬼將巨影大步邁出,橫跨山嶺而過,一記正拳轟出,擊向虛空。
那一個黑色巨拳,繚繞陣陣黑霧,碩大無比,刮起一陣勁風,將一切都給衝散。
“啪嚓!”
虛空頓時出現裂縫,像是破碎的玻璃,憑空出現龜裂,蔓延到處。
“轟隆隆...”
空間被崩碎,隨後一股颶風便從虛空之中滲透而出,身處空間之中的人都無可幸免,便卷入其中,瞬間絞成肉碎。
那位遁走虛空的強者正在飛逃,忽覺身後出現異狀,急忙回頭,然後便是麵帶驚懼,在那颶風之處化為粉末。
這是一個可怕的異象,鬼將黑色披風迎風狂舞,黑壓壓,他打碎了虛空,使得空間崩碎,整片天地都產生動蕩,一切生靈全部化為烏有。
山嶽,轟然倒塌,成為齏粉,在天空中飄揚。
河流,停滯不流,瞬間幹涸,被這空間滲透而出的異力完全蒸幹。
諸多強者,也都無法幸免於難,身體被震殺,鮮血迎風飄灑,如同殘缺的玫瑰花花朵,片片凋零。
圍觀的群眾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前這一幕太震撼了,那麼多位強者,瞬間就死傷過半,連大聖的一招都走不過。
一時間,殘肢斷臂到處,破碎的屍骸漫天摔落,他們縱然霸絕一方,眾人為天下敬仰,都絕非大聖對手。
一旦成聖,便是截然不同的境界,世人難以達到那個高度,更加無法與那種掌握了天地法則的強者比擬。
上萬名強者,每一位都在辰階以上,霸主、法王、道皇更是不占少數,結果卻連大聖的一擊都未能接下,落得個粉身碎骨,身死道消的淒慘下場。
然而卻無人可憐他們,這些人都為奪寶而來,早該做好覺悟,實力不濟被殺也是無可厚非的事。
秦塵表情冷酷,臉上浮現淩厲笑容,而後轉身落入天鷹部落之中 ,既然有鬼祟大聖替他攔住群雄,那麼接下來他便要處理一下私人恩怨了。
“天清白,你這老狗,給我滾出來!”秦塵立於天鷹部落的山門,嗷嚎一嗓門,叫罵開來。
他身姿挺拔,如一杆標槍似的筆直,神色堅毅,眸光熠熠,有不屈意誌。
他發絲狂舞,狂亂如瘋魔,手執古樸的青銅器物,乾坤戟鋒銳無匹,可擊穿蒼空與洪荒,陰陽盾牢不可破,可抵禦世間一切攻擊,萬法不侵,百器不傷。
兩件器物在手,他就猶如天上地下的一尊遠古戰神,神通廣大,威勝天下。
雖然隻是猿級,但卻有這樣所向睥睨,天下無敵的氣魄,實屬驚人。
除卻一個狂字,還有一個霸字可以形容!
他心中忿恨,天清白卑鄙無恥,利用天長門與天一設下此局,誘使自己上門,企圖令天下群雄將自己誅殺,其心之險惡,令秦塵憎惡。
且,他還將天長門父女倆傷得那麼重,將天長門的修為廢去,使他淪為一介凡人,天一的道基也身受重創,日後想要複原,無疑是難上加難。
新仇舊恨,今日便要一並清算,這血債必定要天清白來血嚐。
秦塵宛若一尊戰神,立於天鷹部落山門叫陣,威風八麵,無人敢應話。
這部落,曾經被他視為不可逾越之大山,而今卻敢欺上山門來,前後反差巨大,便就足以證明強弱之分有多麼懸殊。
“青河小兒,你莫要囂張,待老夫取你狗命!”天清白“呀呀”怪叫,跳了出來,為顧顏麵,不得不與秦塵一戰。
他樣態醜惡,凶相畢露,執著一刀一劍,宛如惡海夜叉,擋在山門前。
“老匹夫,我的名叫不叫青河,而是叫作秦塵,你可要記住了,日後到了閻王那兒,也好交代是誰取了你的狗命。”秦塵冷笑,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