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塵,而今你已經無路可逃了,還不快將寶物奉上?看在你主動交出寶物的份上,我還有可能饒你一命,如若不然...立即斷你性命!”那霸主沉聲說道,居高臨下俯視秦塵,態度很是倨傲。
“你隻需將寶物交予我等,而後在我等麵前磕幾個響頭,我等便任由你離開。”那位霸主的同伴哈哈笑道,話語之中帶著挪揄。
秦塵咬牙切齒,喝聲道:“一群滿口噴糞的宵小,要奪我寶物盡管來便是,廢話連篇,你以為你們唱大戲不成?”
“可惡,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死鴨子嘴硬,一會兒將你擒住,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霸主怒不可遏,心生恨意,要在擒住秦塵之後將其狠狠折磨一番。
“我要將他的魂煉製於器物當中,要他永世為奴,被我所奴役。”他的同伴冷笑說道,早已便是心懷不軌,能夠將古今以來第一狂徒的魂魄煉製成器,他也能緊隨著聲名鵲起。
“過場人物總是廢話不斷,那般聒噪,你以為能夠讓你們更出彩不成?”秦塵嘴角掛著譏笑,嘲諷說道:“你們隻不過是作者筆下用來混字數的渣兒,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這小子精神錯亂,在胡言亂語,出手殺掉他!”那位霸主怒斥,從腰間抽出一條閃爍五彩光芒的長鞭,從空中抽打下來。
秦塵無懼,聚氣凝神,將自我氣機與之荒塔融為一體,喚出這殘損的至尊道器。
那通體黑色的巨塔隨之浮現,懸浮於半空中,高大雄偉,莊嚴神聖。
它的一縷氣機就極其的強橫,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霸道氣蘊,舉世無雙。
“不會有錯,這種氣機唯有至尊道器方才可有,這個小子的身上真的有至尊道器。”追殺而來的強者驚訝說道,才剛一來到就感受到那股令人心悸的恐怖氣息。
眾人也都是打了個寒顫,隻要是至尊道器,那麼其中就勢必多多少少的殘存一些至尊的氣機,所以一旦祭出,那一縷至尊的氣機便就出現,震撼全場。
“這可是無上珍寶,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一人狀若癲狂,眼神之中透露出貪欲,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座黑色高塔。
那座荒塔越發的神秘,看似普通平凡,但卻偏偏從中滲出至尊氣機,蘊藏無上威能,不可為人所揣測。
“秦塵,快將寶物交出來,如若不然,將你肉身毀去、煉化靈魂,叫你永世不得超生!”一位老嫗怒喝說道,聲音沙啞而蒼老,雖然老態龍鍾,但卻實力超群,竟然是一位道皇。
“老太婆,你都這把年紀,沒幾年也就撒手人寰了,還不快快回家多陪陪兒孫子女,來這與我們這些年輕人爭奪什麼。”秦塵笑罵,並不畏懼,反正求不求饒都是死,與此卑躬屈膝,不如昂首挺胸。
“狂妄小兒,一會兒老朽便要將你打得半殘,而後帶回宗門讓蠻獸作血食。”那老嫗氣急敗壞,從來未曾有人這樣羞辱過她。
“秦塵,而今已經沒有大聖再可庇護你了,我看你還如何能夠存活。”一位強者陰惻惻的說道,將秦塵視為棧板魚肉,任由他等宰割。
“你大可放心,今日之事我都記下了,你們欺我實力不濟,但隻需再過些年月,我便會超過你們在座的每一個人,到時候我勢必會一一登門拜訪,報我今日被辱之仇。”秦塵眸光閃爍,語氣憤慨,在實力還未強盛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狂妄,你還想到了以後,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誰也救不了你!”那老嫗被徹底激怒,便就開始下手殺人了。
“小爺我有大造化,豈會輕易就死去,你們要想殺我,還得過個百萬年。”秦塵態度桀驁,心神分出一縷,沒入荒塔之內,操縱他抵禦強敵。
隻是忽然之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套住了他的荒塔,使得荒塔不受控製,在半空之中搖擺不定,最終竟然飛向天空的另一端。
荒塔逐漸變小,最終落在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手中,其黑發如瀑,上身赤膊,小麥色的肌膚,健碩的身軀,充滿了野性的氣息,不是那嗜血蠻王是誰?
“妙手空空?”一位強者驚歎,識得這嗜血蠻王奪取的妙法是為何物,應該是西山部落所傳承的不入流的道法。
這妙手空空被稱為可竊天下一切,但除此之外別無用處,屬於一種雞肋存在,一直保存在西山部落之中,豈料此時嗜血蠻王竟然用這妙法奪取荒塔。
秦塵亦是橫眉怒視,自己的器物被人無端端奪去,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的。
他仰頭遙望嗜血蠻王,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