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又是一聲暴喝,陸寅飛後腳用力一蹬,身形便如炮彈一般彈射了出去。頓時,陸寅飛的身後腳步在青石板上印上一串深深的腳印。
就在那兩道身影馬上便要撞到一起的時候,這時卻傳來一個聲音:“馬奮!住手!”隻見,遠處一道身影一閃而過。
“轟!”
一聲巨響,陸寅飛與那人的兩道身影相撞在了一起,然而兩人的拳頭卻未碰到彼此,兩人之間卻憑空多出了一人。陸寅飛定睛一看,卻認得那人,那人正是主考官趙程誌。
“趙主考官……”
“啊!趙老師!”那人詫異地一聲驚呼,連忙收回了飛旋著靈氣的拳頭。
趙程誌瞪著那人厲聲說道:“馬奮,這位是陸寅飛。從今日起,他便是學院內院的一員,便是你的學弟了。作為學長,你可要多多關照學弟才是!”
此言一出,那人眼珠子差點要掉下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其貌不揚的小子,便是前幾日打敗了馬雲飛,爾後起死回生,搞得整個青木學院沸沸揚揚的“陸寅飛”!
“趙……趙老師,入院的時間早已過了,這人怎會到現在才來報道……”
原來是陸寅飛為了休養傷勢,故而錯過了入內院的報道時間,遲了幾日,直到其身體完全康複,今日才來內院報道。今日,趙程誌是來內院布置新生的導師分配等諸多事宜,正巧路過此處,碰到了此事。
陸寅飛嘴角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將一塊刻有青木學院學員身份信息的銘牌扔給了那人。那人接過銘牌放在掌心之上,運轉精元,催動體內的靈力注入掌中的銘牌,那銘牌上頓時浮現出一行行的字來。隻見最後一行小字寫道:“陸寅飛,內院學員標號‘甲’字九五二七。”
那人看到這一行小字,眉頭一皺,一臉的無趣,隨後便將銘牌扔還給了陸寅飛。
“馬奮,你這個做學長的可不能欺負學弟。”趙程誌囑咐道。
那人把頭扭向一邊,抱了抱拳,施禮道:“是。趙老師。”然後,他又惡狠狠地瞪著陸寅飛說道:“進去吧!”
“哈哈!”陸寅飛看著那人好笑的神色,躬身施禮道:“啊!學弟就此辭別馬‘糞’學長!”說罷,陸寅飛便辭別趙程誌,掩麵捏鼻,往內院走去。馬奮望著陸寅飛,目露凶光,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嘻嘻,寅飛哥哥。”這時,那掛在陸寅飛身邊的小赤蛇也“咯咯”的笑了起來。鬼兒道:“沒想到,還有人叫這個破名字。”
陸寅飛也是一陣大笑,道:“鬼兒,那人嘴這麼臭,滿口噴糞,我心想那臉上一定蓋了泡牛屎,沒想到卻是馬糞!哈哈!”說罷,陸寅飛又是情不自禁大笑起來。鬼兒也是咯咯地笑了一番。
那馬奮與那雷浪一樣,平常都是與常豹廝混在一起的人。此次,陸寅飛還未進入內院,卻又與馬奮結下了這條梁子。不過,陸寅飛與那常豹的仇早已計算不清,多一條不多,少一條不少,多加上馬奮這一仇家也無妨。若果馬奮知道他便是陸寅飛,即使陸寅飛不和他結仇,他自己也會來找陸寅飛的麻煩。
陸寅飛本是熱血青年,年少輕狂,嫉惡如仇,難得趁時光大好,快意恩仇。這樣的情懷實屬令人稱羨不已。
正可謂:“自古年少多輕狂,翻手覆雲卷沙場。難得今宵解快意,莫要他年悔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