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沒有!”林墨蘅重重的點著頭,堅決不能在開頭,就任他予取予求,刹不住車。
是事實是,她醒悟的是早,但不代表決定權在她手上。
因為開車的人是蕭離,她隻是坐在副駕駛上的那位,車速快慢,車怎麼開,開幾次,是那個憋悶近三十年的老男人在操控。
“那我還得等幾天?一天兩天?唉,真是難熬!”覺得下一秒都熬不下去的蕭離,饞嘴地問道。
一天兩天,他瘋了還是魔怔了,“很多很多天,等到咱們成親那天!”這是林墨蘅的真實想法,昨晚她真的太疼太累了,疼的累的,這輩子沒這事,她也不會覺得有關係。
聽她這麼說,蕭離不幹了,陡然支撐起上半身,眼睛瞪的老大的看向她:“阿蘅,你跟我說笑的是不是?就算咱們能在半個月之後,趕回慶城,準備的最快,婚禮也得在一個月之後。
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最好的婚禮!
那就肯定快不了。
難不成,這一個月你都不讓我在碰了,這不行。
我都素了快三十年了,阿蘅,你可憐可憐我,有什麼好藥拿出來,我幫你擦擦,快點好行不行?”堂堂戰神,毫不違和的裝可憐,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
“不行!你好了,我就難過了,你知道你昨晚,多厲害,唉,算了,不說了,總之呢,要是你以後不知道節製,在讓我像今天醒來這麼難受,那就都別碰我了!”
林墨蘅發誓,要在這事做主導,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前一刻,還在糾結藥的蕭離,聽了林墨蘅這話,霎那間眼眸裏,濃鬱的色彩,凝聚。
捉狹的用身體,撞了撞林墨蘅:“我真的有那麼厲害,可惜,我昨晚有些意識不清,有些畫麵記不太清了。
要是我昨晚像現在這麼清醒就好了,我肯定會表現的更好,我連阿蘅那會是什麼神態,都不知道。”驕傲惋惜期待,統統赤果果的無底線的說出來。
皮之厚,厚到林墨蘅汗顏。
須臾,見他還在那惋惜流連不舍的樣子,林墨蘅推了他一把,她說的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得,不用更好了,這樣已經足夠了!”他要是表現在好些,那她真的不用活了。
“那你說說,我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得不到答案不罷休的蕭離,眼睛賊亮的盯著林墨蘅,非要她說。
使壞的朝她的耳朵眼脖子裏吹氣。
林墨蘅紅著的臉,躲著他。
歪纏半天。
林墨蘅最終沒拗過蕭離,附耳在他耳邊低語兩句。
“真的,那麼多次。下次我可以更多!”
蕭離拿出他戰神的威風,氣勢滿滿地說道。
緊接著,腦筋一轉,又回到藥這個問題上。
實在纏不過蕭離的林墨蘅拿出藥來。
遞給他。
見她終於把藥給他,蕭離的心,跟煙花綻放,美的不能在美。
洗淨手,蕭離手指沾藥,給她細細的塗抹。
塗著塗著,林墨蘅就發現蕭離又不對勁了。
那灼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