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三個字,蕭離說的尤其重!
下麵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當中,也不是沒有孩子學過點醫術的,可那是隻是看著玩,別說跟有神醫稱號的皇後比,就是一般的小大夫,也比不了啊!
把下麵的人,說的啞巴了蕭離,得意了。
“既然都沒話說,那以後朕在聽見誰在拿皇後說事,朕就不會像現在麼客氣了。
之前的墨家,就是榜樣!”
一聽他提起當年的墨家,前幾天出來,彈劾林墨蘅的那個大臣,瞬間臉色發白,背心發涼。
那天的事,他以為過去了,沒想到,蕭離還在這裏等著呢!
本就後悔,這下更悔了。
不知那天,蕭離就忽然想起來算賬。
惴惴不安的,暗自對自己說,從今往後,隻說政事,關於皇後的,哪怕是跟她沾邊的,半個字都提。
明哲保身為上。
要不辭官,回鄉。
可他這身份跟地位,就算辭職,隻怕是也不會有人挽留。
管他了,以後眼睛靈點,能說不能說的,有數就好。
有了之前的經驗。
林墨蘅他們到了那裏,就立刻有條不紊的投入工作。
困在疫區的百姓,見皇後親自帶著她學堂的學員來了。
激動的能動彈的,全都跪在了地上。
他們有救了。
早就聽說,皇後之前就治愈了海邊的天花,一個個的都正伸長脖子等著她呢。
這會親眼看見她來,懸著的心,都放了下去。
一項項的工作,有條不紊的展開。
一個老的學員,帶一個新的。
崔安跟在了李進身旁。
傳話,送東西,跑的那個麻溜快。
林墨蘅負責女性病人,跟病情嚴重的。
其他的交給穀大夫負責。
他領著林墨蘅分給他的人,對分給他的病人,進行了詳細的登基檢查。
“我不要你負責,我要皇後親自負責。”
一個青年對穀大夫說道。
可他的病情,還有目前的精神狀態來看,就連他親自出手都沒必要。
更別說讓林墨蘅親自負責了。
穀大夫看下他的病例,蕭逸,二十三歲。
蕭姓是國姓。
哪他是?
一個本地的大夫,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在穀大夫耳邊說道:“這是忠親王的世子,按輩分,是當今皇上的同族堂弟!”
哦!
穀大夫明白過來。
難怪他要住單獨的帳篷,難怪有底氣跟他叫板,敢指名道姓的要林墨蘅親自前來,給他診治。
“原來是蕭世子。你的意見我會反饋給林大夫。
至於她來不來,我就沒法保證了。
畢竟,這裏的病人這麼多。
她要掌控全局,也沒法每個人都照顧到。
而且,就目前來看,蕭世子的病情並不嚴重,隻要遵照醫囑,應該很快就會好了!”
穀大夫禮貌有加,不卑不亢的說完。
就見蕭逸將手邊的一個茶盅,朝穀大夫扔去。
茶盅砸在他胳膊上,茶水淋了穀大夫一身。
後麵,跟在穀大夫身後的學員見了。
不幹了。
別說穀大夫是他們的老師,就是看他的年紀,還有林老師對他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