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情形,還比他們這個時空,更先進!
可沒容他多奇怪,從外麵急匆匆進來的一個太監,說府裏來人遞話進來,說是悠悠要生了。
他一聽,腦子裏就跟炸開了花似的,讓他連禮儀都不顧了,拔腿就向外跑。
滿腦子都是剛才聽到的話,他的悠悠終於要生了。
在產期都過了十來天之後。
在他們夫妻倆,焦灼的等待了十個多月之後,他的孩子終於舍得出來了。
跟著出來的蕭離見他,心急火燎的院門口的門檻那,差點絆的摔跤。
不覺覺得好笑,他是不是也太急切了些!
多大年紀了,還這麼的不沉穩,孩子在那,又不會跑了。
不染自然也瞧見了林舟的狼狽。
不覺地想起往事,幽幽的看了身側的蕭離。
“那年,林姨大著肚子,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時候,我皇叔跟水月白也是整日坐臥不安,就怕林姨跟肚子裏的寶寶出意外。
每天晚上,我皇叔跟水月白,都要起來無數趟,過去看林姨。
看她是不是還安好。
因為那個時候,林姨的情況真的是太危險了。
危險到年紀並不大的我都覺得,說不定下一個眨眼,林姨跟肚子裏的寶寶就出事了。
後來。
大家都知道林姨不可能順產,也不可能懷孕到足月。
就早早的開始做準備,準備給林姨做剖腹的手術,希望盡量能讓林姨跟寶寶都有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不染說道這,頓了一下,歎口氣。
譴責的瞥眼蕭離:“說真的,我都不知道林姨為何還會原諒你!別的不說,就光是那幾個月的折磨,換做是別的女人,隻怕都不會輕易原諒。
我至今還記得,瘦的一層皮的林姨,隻有肚子是大的,躺在那,連翻身都要人幫忙,包括其他的一切事情。
林姨是多愛整潔的一個人,可那會她隻能那樣,無能為力的躺著。
那肚子顫巍巍的,好像要從她身上脫落下來,看的人心驚膽顫的!
後來,我皇叔就整天整天的學習剖腹,一門心思的想著,不但要保住林姨,還要保住大寶他們。
他甚至瞞著大家,偷偷的出宮,去找臨產的麵臨難產的產婦,做實驗,練習手法。
林姨突然發作那天,盡管我皇叔跟水月白跟宮裏的禦醫,早有準備,也為這個突然發作的場景,做了無數次的演練,甚至連過程都模擬過很多次。
可真的看見林姨身下的血,跟潮水一般湧出來,瞬間濕了床鋪的,她麵色如紙的躺在那,氣息越來越弱的時候,大家還是嚇傻了。
我在外麵。
隔著門窗,都能從皇叔跟水月白僅有的對話中,知道裏麵的情況是多危機。
好幾次,都聽見水月白說,沒心跳了,沒呼吸了。
然後就是皇叔那天說的最多的那句話,喂藥,喂藥!
後來,大寶他們取出來了。
可林姨卻一直昏迷不醒,整整半個多月,我皇叔連朝都沒上,就整日守在林姨身邊,不斷的想方法,讓她能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