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走到院子裏,拿出雞蛋和蘑菇,木耳放進廚房。又拿著菜苗,在院子裏開了一片菜園,將苗兒栽裏又澆了水才把山參拿出來整理,又放好。這才抱了柴,準備做飯,直到點火時用著打火石拚命摩擦時,古妙音忍不住了,坐在地上放聲大哭。本來嘛,被家裏父母疼了二十多年,根本就沒吃過多少苦,如今來到這個要啥啥沒有的地方,放在別人身上不知哭了多少回了。古妙音這還算是好的,邊哭邊打火,終於點著了,古妙音用袖子摸了一把淚就開始蒸飯。飯熟後,古妙音又用熱水泡了木耳,打了雞蛋,切了蔥薑蒜,才把油倒進鍋裏十分鍾後一道簡單的炒菜就做好了。簡單的吃了幾口,累的不行的古妙音簡單的衝了個澡,就躺在木板床上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第二天古妙音起來時感覺腰酸背痛,真不想動,但想到如今自己的處境,不起不行啊,這破房子如果要是哪天刮大風都容易倒了。竟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還是打起精神,努力讓自己住的舒服點兒啊。
吃完早飯,古妙音又上了山,這回她去的早回來的晚,收獲比昨天多。不僅有找到十幾個雞蛋,還在一處陷阱裏撿了一隻活山兔,山參也比昨天多。古妙音很是滿意,回家的路上給兔子割了幾把青草,到家後把兔子扣好扔把草,拿個破碗添好水放進兔籠裏。在遠處看兔子吃食才放心的吃飯。一連七天,古妙音都是如此,白天進山晚上回家。
第七天晚上,古妙音看著這一個星期的收獲第一次笑了出來,準備第二天到縣城賣山參換錢。第二天古妙音早早就起來,裝好藥材,鎖上門就出了家。來到村子裏,正好看到村裏的趕車人樊城樊大叔正正準備離開,車上還坐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古妙音遠遠的就開始喊:“大叔,等一下,樊大叔。”
樊大叔等到喊聲籲了一聲把馬車停下,古妙音這才鬆口氣上了馬車。古妙音這也才看清車上坐的人。坐在前麵年齡大概四十多歲的男人是村裏的村長,叫樊長青。他旁邊坐著的婦人,是他的妻子,樊劉氏。樊劉氏與原主的娘親是好友,經常接濟她們。村長知道也知道娘倆過得緊吧,也是經常接濟她們,就如今年的田地,就是在村長的組織下才種好的。所以古妙音心裏還是挺尊重這對夫妻的。
車裏坐著兩個年輕的媳婦,是村長的大小兒媳,分別是孫巧兒、王玉珍。一邊的車尾坐著一個穿紅戴綠的婆子,是村裏的媒婆,樊葉氏。古妙音心裏湧上一股厭惡,原來這媒婆給原主介紹過婆家,是給縣裏的地主劉山東做侍,要知道那劉地主已經五十多歲了。這古妙音的娘能同意嗎?所以就拒絕了這婆子,沒想到,這婆子到處說古妙音娘親的閑話,才導致她病情加重去世,所以古妙音怎能不恨她?壓下心裏的厭惡,古妙音剛上車就向村長夫婦問好。
“村長大叔,大娘,巧兒嫂子,玉珍嫂子你們也去縣城啊?”
“妙音啊,大娘聽說你病了,哎,你娘去了,大娘知道你傷心,不過日子還得過,是不?以後家裏缺啥就來大娘家,大娘和你娘是老姐倆,大娘說啥也不會讓你受苦。”樊劉氏抹著眼淚說道。被村長瞪了一眼就不敢哭了。
“沒錯,你大娘說的對,大叔這輩子也沒閨女,就把你當閨女了。”
“嗯,謝謝村長大叔大娘,不過我已經想開了,你們不要擔心,我要幫忙一定會麻煩你們的。畢竟我也不認識幾個人了。”
之後古妙音就和村長一家閑聊,而那樊葉氏看古妙音搭都不搭理她,心裏氣的不清。古妙音看到她的臉色,心裏暗爽。而她這自以為隱秘的活動被村長看在眼裏,記在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