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後靜靜的看了會“羊皮卷”後,被鬼後展開並且閱讀完的卷紙,竟然慢慢消失了。直到十幾分鍾後,整卷“羊皮卷”全部被鬼後閱讀完,整卷羊皮也徹底消失了。
鬼後讀完卷軸,靜靜的將眼睛閉了起來,似乎正在回憶卷軸裏的記載,可兩個小時候過去了,鬼後卻依然沒睜眼,站在一旁的將臣有些擔心鬼後的狀況,就想問問鬼後怎麼了,可將臣還沒等張嘴,卻被一旁一直仔細觀察鬼後神態的“地煞”用一個安靜的動作阻止了。
將臣略顯不悅的看了地煞一樣,沒好氣的問地煞。“你幹嘛?”
地煞輕笑了下,恭敬的對著將臣作了個“請”的動作,示意將臣一旁說話,不要打擾到鬼後。
將臣對地煞的印象還算不錯,也就遵從了地煞的意思,跟著地煞走到了一旁。
地煞友好的對著將臣抱了個拳後,語氣恭敬的說:“將臣兄弟,鬼後現在正在冥想,暫時還是不要打擾她了,羊皮卷是羅曼留下的,究竟記載了什麼誰也說不好,不過看鬼後這個樣子,應該是在冥想羊皮卷裏的記載,要是現在打擾到她,很容易引影響鬼後對羊皮卷內容的了解,鬼後靈識也多多少少會受到影響,將臣兄弟也不想那樣吧!”
將臣懷疑的看了看地煞。“我就納悶,你們偌大的死國。除了你們三大死侍以外,還有天族,地族,靈族三大種族的眾多高手,怎麼就偏偏非要鬼後來解讀這羅曼的羊皮卷,而且還非要在鬼後大病初愈的時候?”
地煞略顯的同情的看了眼虛弱的鬼後,然後無奈的說:“兄弟,真不是我們有意為難鬼後,實在是因為,這本羊皮卷我們實在解讀不了,而為什麼隻有大病初愈的鬼後才能解讀,這事說來也巧了,更像是天意...”
將臣通過地煞的講述,大概清楚了是怎麼回事。
當時羅曼剛死,給死國眾人留下了一連串的疑問,可想解開這一串的疑問,就隻能寄希望於羅曼的遺物了,但在羅曼所有的遺物中,就隻有這卷羊皮卷,作為羅曼的筆記,還有些價值,所以眾人就都想通過這卷羊皮,來了解羅曼生前到底怎麼了。可不巧的是,死國竟然沒有一個能人讀懂。
就在這個時候鬼後以魂體形態來到死國,想借聚魂水牌一用,可聚魂水牌是死國七寶之一,哪有那麼容易就借給鬼後,天幕當時也根本沒把鬼後當回事,就想著直接把鬼後的魂體打散了得了,可就在天幕要出掌的時候,羅曼的羊皮卷卻突然出現在了鬼後身前,似乎是在保護鬼後。
羊皮卷的這一異狀,讓死國眾人看到了解開羅曼死因的希望,“羊皮卷”認主,自然也會被主人解讀。
天幕雖對鬼後到底能否讀懂羊皮卷仍然懷疑,但在眾人言論的壓力下,還是同意了以“聚魂水牌”交換鬼後幫死國解讀“羊皮卷”的內容。
可當鬼後修成鬼身後,鬼後鬼身的功體屬性居然掩蓋了鬼後的魂體屬性,致使“羊皮卷”對鬼後不再有感應,而唯一能讓鬼後恢複曾經的魂體屬性的方法就是重創鬼後功體,但鬼後當時自稱有急事在身,不能耽擱,而天幕也怕強行傷了鬼後,鬼後會徹底與死國翻臉,這才同意了鬼後可以先行離開,待功體受重創之後,再回死國解讀“羊皮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