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劫還是第一次被暮色這麼拉著,雖然此時拉著他的暮色看上去挺凶的,但羽劫心裏還是滿滿的幸福感。
暮色一直把羽劫拉到自己開過來的車上,然後死死的盯著羽劫看,但一句話也不說。
羽劫被暮色看的心裏直發慌,但又挺享受被暮色這樣盯著看的感覺,兩人就這樣相持了好久,卻都沒有說話,隻是羽劫的臉色越來越紅了。
過了好久,暮色才有些氣憤的對羽劫說:“你和死國的交易是什麼,我不管,我也管不著,你今後的路要怎麼走,我更是無權幹涉,但你畢竟曾經是我妹妹,我還是想勸你一句,路想走的長遠,至少得先將心擺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將來隻能是你父親的下場。”
羽劫一臉無辜的看向了暮色,眼角同時劃出了幾滴淚水。“暮哥哥,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了嘛?”
羽劫一哭,暮色心裏也有些軟了,語氣也平緩了不少。“哥哥是是為你好,希望你好自為之。”
暮色說完,羽劫突然大聲哭了出來,模樣看了就讓人心疼。
羽劫抓住暮色的胳膊就開始搖晃。“暮哥哥!我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呀,你憑什麼就不管我了。”
暮色的心徹底軟了,安慰式的撫了撫羽劫的頭發。“好了,好了,是哥不好,哥說話語氣重了,可之前偷襲將臣的是你吧,你明明知道將臣是哥的兄弟,你為何還要那樣做?你去死國又真的隻是為了了解邪皇劍嗎?”
羽劫突然情緒更激動了,怒聲吼道。“原來你就因為一個將臣來埋怨我,我隻是在死國見過你和他同行,憑什麼就得知道他是你兄弟呀!再說,他死了嗎?”
暮色對如此胡攪蠻纏的羽劫徹底無語了,警告的對羽劫說:“羽劫,你別鬧,我今天就把話放這,若是你再敢找將臣的麻煩,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妹妹。”
羽劫頓時停止了哭鬧,滿是怨恨的看著暮色。“原來我在你心裏,還不如一個什麼將臣,好!今天我也把話放這,那個將臣的命,我要定了,你要敢不認我,我就死給你看。”
羽劫說完就氣憤的下了車。
暮色坐在車裏,看著羽劫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羽劫呀!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與死國打交道,你可能有好果子吃嗎?”
暮色說完就開車離開了,而就在行至途中的時候,將臣卻突然現身在了暮色的副駕駛位上,暮色嚇了一跳,猛踩了一腳刹車,在看到是將臣以後,才鬆了口氣,拍了拍自己心髒的位置,似受了很大的驚嚇一般說道:“兄弟呀!你知道我膽小還真麼嚇我,你之前不都是提前以氣息通知我的嗎?這次怎麼這麼急?”說完,暮色又有些疑惑的皺了下眉。“誒!對了,你不是不出鬼城的嗎?”
將臣並沒興趣回答暮色的問題,隻是遞給了暮色一封信。“你看看這個吧!在鬼後臥室發現的。”
暮色接過信後,仔細的看完後,並沒有太大的驚訝,似乎信裏的東西他基本已經猜到了,看完之後,暮色隨手將信紙抖了抖,信紙就化成了灰。
將臣卻六神無主的看向了暮色。“鬼後還能回來嗎?”
暮色意味深長的歎了口氣。“那就得看她的造化了,這個羅曼真他媽的該死!”
將臣將信送完,就準備回去了,就在將臣要離開的時候,暮色卻又突然叫住了將臣。
“兄弟!你還要回酆都嗎?”
將臣有些不懂暮色什麼意思的看了看暮色。“對呀!怎麼了?”
暮色略顯無奈的又歎了口氣。“沒有商量了?”
“我現在睜眼閉眼都是鬼後,也隻有在酆都的時候,還能稍微平靜點。”
“好吧!兄弟,那你慢走,記得萬事小心。”
“明白!”
將臣說完,身形就消失了。
曾經人才輩出的道門組織聖域,如今已是盡顯淒涼,素緣此時正淒涼的站在辟邪台上,俯視著空蕩的建築群,心裏不免幾分惆悵。
就在此時,辟邪台上突然狂風呼嘯,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素緣也同時警覺的環顧起了四周。
沒一會的工夫,風停了,而辟邪杵的正下方,現出了一道呆萌身影,此時正怪異的對著素緣笑,正是之前想與羽劫合作但被拒絕的魔息。
素緣並不認識魔息,但通過氣息就已經可以斷定來人絕非善類,更不是自己和旁傑兩人能應付的了的,就第一時間給暮色發了求救靈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