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夕月很久沒在集團出現,俞經理很奇怪,有很多事情需要夕月去做,夕月怎麼一聲不吭就消失了呢!他正想著,舒嶽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舒嶽說道:“俞經理,下午有一個會議,幫我把集團最近兩個月的支出表整理一下。”
俞經理笑著點點頭,隨後就問道:“舒總,請問夕秘書去哪裏了?”
聽到這個問題,舒嶽盯著俞經理的眼睛問道:“問她做什麼?”
:“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辦,所以...”
:“忘了跟你說一件事情,夕月出國了留學了,你去幫我招聘另一個秘書吧!”說完,舒嶽便出去了。
俞經理很失望,因為夕月是那個讓俞凱振作起來的女孩,如果俞凱知道了她出國的事情,會不會再度崩潰,會不會再度以酗酒過日子?
下班後,俞經理回到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過了一會兒,俞凱回來了,見到一桌子的菜,俞凱笑著調侃道:“是不是看上哪個女人了?她要來我家做客是吧?”
俞經理坐在俞凱的對麵說道:“一切都是為你做的,快吃。”
俞凱笑了笑,便大口大口吃了起來。俞經理麵露幸福,摸了摸俞凱的頭發。俞凱猛地抬起頭,驚奇的看著俞經理的眼睛。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爸爸,出什麼事了?”
:“夕月....夕月出國了。”俞經理低下頭,輕聲地回答道。
俞凱僵住了,他不知道是自己聽錯了,還是父親說錯了。可是,這可能嗎?夕月怎麼沒跟自己說一句就走了,難道她真的沒愛過自己?他站起身,跑了出去。
他在馬路上使勁的跑著,眼淚和汗水融合在了一起,分不清他是否在哭泣。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夕月為什麼要這樣?
而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此刻的夕月,並不是在外國遊玩,而是被關在烏黑的房間了,自己一個人哭泣。
夕月在充滿黑暗的房間,身體早已虛弱無力,她很想俞凱,很想玄雨,玄希,赤彑,還有那個慈愛地母親。她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地呐喊著他們的名字,是他們給了她撐下去的動力。
夕月很想念玄雨,她愛過玄雨,可是玄雨什麼都不知道就走了,因為自己,他走了,連靈魂也不在了。夕月很想再抱一次玄雨,想緊緊地抱住他。她也很想俞凱,那個深愛著自己的男人,不知道他因為找不到自己多麼地難過。
在這段日子,夕月的心很矛盾,因為她殺過人,殺過很多無辜的人。這樣的自己,和舒嶽還有董事長有什麼區別?但是身為吸血鬼,就必須吸血,沒有其他辦法,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是罪人,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為自己做的事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