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也明白自己的想法有點怪,“沒有說沒有說,其實也可能沒抱錯,我沒事偷偷研究過兩個小家夥的樣子,韶禮和我哥的眼睛還挺像的,和笙的鼻子和嘴巴比較像我嫂子,他們頭發都是黑色的,也許小孩子的性格都是這樣傻傻的吧。”陳喬煜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小的寶寶,完全不理解他們為什麼天天睡覺和傻笑。
“哈哈哈哈……”顧盼兒再也忍不住了,陳喬煜認真分析事情的表情真是太搞笑了,估計這個大男生為了寶寶們是不是自己家的苦惱了很久。
路清禾從房間裏出來了,手裏的花瓶盛著半瓶清水,波光粼粼的,“蘇曼姐,你不要理他,小喬有時候脫線起來很可怕的,前兩天還問我為什麼企鵝不遊一個半圓去北極生活,反正環境都一樣。”
顧盼兒的心情因為這兩個人的到來明媚起來,果然是年輕的力量啊。陳喬煜和路清禾把拆開的矢車菊一束一束插在花瓶裏,然後擺在正對著病床的客廳桌子上,一團清新優雅的藍色花束瞬間點亮了這個沉悶的白色房間,像一滴掉落的油彩顏料,在空白的畫布格外顯眼、美麗。
“這束花可真漂亮,看著它我的心情都變好了。”顧盼兒情不自禁地誇獎。
“那是當然了,我挑的,藍色矢車菊,花語是遇見和幸福,希望蘇曼姐的身體早點恢複健康,早點出院,來我們咖啡館做客。”路清禾笑著說,陳喬煜聽了她的話也笑著對顧盼兒說:“希望您早點恢複健康,快快出院,來我們家看看那兩個傻傻的小家夥。”
這突然正經的祝福把顧盼兒感動的一塌糊塗,所以說啊,小孩子用起心來最讓人感動,他們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訴你……
顧盼兒聽了兩個人的祝福後抬手招呼站在客廳那邊的兩個人,“好好好,為了你們倆我也早點出院,別站在那裏了,過來坐吧!”
陳喬煜和路清禾相視一笑,走過去坐在顧盼兒身邊,靜靜地陪她聊天。路清禾的沉穩和陳喬煜的跳脫讓顧盼兒一直笑聲不斷,兩個人講起大學裏的趣事,更是滔滔不絕,陳喬煜特別喜歡路清禾的表演過的跆拳道,一直在誇獎,用盡所有的形容詞,說到最後路清禾的臉紅的像番茄一樣。
她難得露出如此小女生的一麵,又被陳喬煜好一頓驚奇,圍著羞澀地低下頭不說話的路清禾看來看去,時不時繼續誇一句,就享受這從沒見過的情況,終於,在他掏出手機要拍照時被路清禾一個抬手把他兩個胳膊反剪在身後,聽他大喊疼疼疼。
路清禾氣定神閑地問他,“還敢拍照?是不是欠收拾?”
“是是是,我錯了,不敢了了。”在武力上根本沒有取勝可能的陳喬煜除了求饒還能怎麼做。
他也很無奈啊,自己喜歡的女人比自己厲害,跆拳道黑帶,除非他去學泰拳,不然自己根本沒辦法贏,估計以後他們兩個出門遇到壞人,肯定是路清禾一個過肩摔、高踢腿幹掉微笑,自己默默站在後麵觀看,那畫麵真是美得讓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