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
聽到談信欲言又止,安好再次張開雙臂,這種感覺就像是自由,會讓她沉迷,安好享受的閉上雙眼。
“我對你很好奇”談信如實說出心裏的話,看著前方,他沒有回頭望,所以也看不到身後安好此時臉上的表情,那是對自由的渴望。
兩道路兩旁的風景不斷變化,兩人漸漸脫離城市的繁華熱鬧,即將進入美麗的鄉村。
安好欣喜的望著這些她不曾接觸的景物,精致的臉上還有著失落。許久淡淡的說道:
“不要對我好奇,最好不要產生這種想法”
“為什麼?”
安好能聽出來談信聲音中的不滿,隻是···
“不要問,回到學校以後,離我遠點,我們停下來走走吧”
沒有言語,談信腳挨地,原本還在行駛的自行車停了下來,談信說話聲音也變得平淡
“你是怕我把這幾天的事說出去,放心我不會說”
從車子上下來,安好好奇的摘了一片小麥的葉子,轉頭看向推著車子的談信笑道:
“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但阿拉國斯學院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離我太近你會遭到審判”
“審判?”談信對於這個詞很是好奇,直到後來當他親身接觸到這兩個字,才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我說太多了,你是不可能會收到她的審判”
看著遠方翠綠如海浪般的麥田,安好笑著說,那個是她也沒辦法阻止的審判。即使她是學生會主席,亦或者她是審判者中的···
但她的決定自己從來就阻止不了,就像溪的離開。
看著嚇到的尹彩晴,金莫莉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麼愚蠢的事了”
轉頭看向身邊的紀寒秋,即使認識了這麼多年,但每次看了都還是覺得很冷。
“寒秋,你就不能換個表情,這樣會嚇到別人的”
吩咐著手下的人做安排好的事,紀寒秋轉身頭也不回,忽然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不要管我的事,做好你的事就好”
“紀寒秋”
金莫莉的笑容消失,看著停在不遠處的背影“過去一年多了,你就不能放過自己”
“莫莉,即使沒有他,我們也是不可能的,你應該清楚”
因為是背對,所以金莫莉看不到紀寒秋在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無奈的苦笑,一種即使是任何語言文字所不能描述的情感。
看著紀寒秋的身影消失,金莫莉終於忍不住叫道:“紀寒秋,你是懦夫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
即使這樣說依舊不能阻止少年離開的腳步。
“紀寒秋,你是不敢正視自己感情的懦夫”
“紀寒秋···”
感覺到身邊越來越冷,安好拽著管家的胳膊,低聲誇張的說:
“管家,我們先走吧,我再在這邊待著可能心髒病會犯了”
擦了擦額頭的汗,管家點點頭
“是是,大小姐我們走吧”
趕忙拿出通行證(進入阿拉國斯重要地方都需要通行證,通行證需要由申請人交給班級學習委員在轉交話劇社最後上交學生會學習部並審核,審核通過並在規定的時間內必須返還)
直到兩人走了很遠,尹彩晴才興奮的看著管家
“原來爹地就是在這裏認識媽咪的,你怎麼不和我說呢,害的那個什麼理事長問我的時候感覺自己很白癡”
都大的汗再次從管家額頭留了下來。他可以說侯爵特地叮囑自己絕對不能讓你進入阿拉國斯學院嗎?
當然,這些問題還是交給侯爵大人來管吧,反正學校的一些事剛剛理事長已經說了,現在他隻希望大小姐能記在心裏。
提了提手中的入學文件,忙說道“大小姐我們還是回去吧,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入學”
在這邊待得也沒意思了,特別是這裏麵的學生老師都是怪人,還有那個學生身份晉級,尹彩晴想想就頭疼,連忙點頭,不過還是對於進入學生會抱很大期望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