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麼冷啊,好歹我們也是最強對手嘛”少年自我陶醉的理了理他那頭不知什麼時候又染得頭發(原來的是金色的),因為他自己最喜歡金子閃耀的光芒,所以連頭發也染成金色,感覺有毫無法置信吧,有人會因為喜歡金子而去折磨頭發。
“南宮月怎麼進來的?”安好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的,如果說她安好最怕誰,莫過於眼前這個人,此怕非彼怕,安好的怕就是這人實在是太自戀的而且還有自來熟。十五歲那年自己私下參加一項由數學領域權威家開展的數學未解十一道被命為“上帝空白”的題目,以解答七題得到亞軍奪得阿貝爾(Abel)獎。但是,最讓她咬牙切齒的是這個比他僅大了一歲的家夥奪得了冠軍,就比她多做出一道題。
雖然早就知道安好看到自己會是那種超級臭臉的表情但是沒想到居然到這種地步,哎這年頭人太聰明也有錯啊,自己也隻是僥幸而已經嘛,南宮月繼續對自己催眠。手卻已經摸摸口袋了,眼中露出一抹算計的笑容。
“當然是憑這個,光明正大進來的嘍”說完南宮月從口袋掏出一張金色鑲邊黑色邀請函,當著安好的麵揮了揮,再放到到眼前看著邀請函很是不滿“瞧瞧連邀請函都是金色鑲邊黑色封麵的,搞得誰不知道阿拉國斯學院的人心有多黑”
“神人呐”夏妍妍在心中驚歎道,即使早就看透此人,但,你看損人就是這樣的,還不吐髒字,她自認為做不到,安好就恰恰做到這一點,這兩人都不是好人,安好罵人是教育帶著學習味道,而這位罵人吐字都是如此優雅像是在說自己是好人一樣(好人??就你們還好人啊)。
對於自家學院的情況,安好自己比誰都清楚,也沒有反駁南宮月的話反而問道:
“你不是在拍戲”
“沒辦法啊,我太念想你們了,辭掉了,所以就回來了”依舊不忘自戀,也不考慮自己的話真實度到底有多點。
“無聊”安好低低說了一句,顯然根本就不相信南宮月的話,卻也沒有追問,人家不願意說,自己也沒有多大的興趣。
“安好,你怎麼在這啊,這是誰?”正在這時,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在眾人耳邊響起。
本來安音黎在路上碰到梨落落聽說其安好回來,急忙跑過來就是想把今晚爸媽來舞會的事情告訴她,沒想到會看到他正在和一個有些熟悉的少年在說話,貌似還是認識的,不知怎麼,安音黎心中竟然有些不平衡,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討厭男生,那為什麼這個人可以和她說話,而不是直接扔到風紀部呢?
“安學長,好久不見”一聲帶著欣喜的聲音打破了安音黎的思考,放眼望去,他的精致的臉上依舊是完美的笑容,不過在看向那個剛剛他覺得很熟悉的少年,有些猶豫不定的說道:
“你是南宮月?”這個少年長的太過中性,目測一米七四的身高,精致的臉蛋白皙帶著淡淡的紅暈,臉部的輪廓很是柔和,幾乎讓安音黎差點認為是個打扮中性的女生,不過記憶中他還是想起來了這個人,自己大二的時候曾經去過他們學校演講,因為這個人問題特別多所以印象比較深。
“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熱情的聲音似乎減掉了幾分。
“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高三,現在應該大一了吧”
“是啊,我九月份升大二,對了安學長,今天晚上的舞會你參加嗎?”
“我是今晚舞會的評審,並不參加舞會,你們可以盡興玩”
“那多遺憾啊,安學長快要畢業了吧”南宮月似乎有些失落,曾經以至於現在安音黎都是他的偶像。但是,就在剛才他能聽出來自己的偶像聲音中的疏離,還有那假假的笑容,他曾經見過的他笑容是帶著一點痞痞的味道,很自然就像他最愛的檸檬茶一樣。
“還有一個月”繼續維持自己的溫柔。他沒有注意到南宮月月的失落,安音黎瞅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自己退了幾步的安好與夏妍妍,心裏一陣委屈,自己有這麼嚇人嗎?
啊拉國斯學院是以春季為入學時間,冬季為畢業時間不同於一般學校秋天入學,夏天畢業,這是啊拉國斯的其中一個不同點,英坦學院也早在五年前也實行此政策,據說是因為兩個學校的外聯部部長相戀了,偏偏當時的學生會主席還是外聯部部長的老哥,結果就為了自己家妹妹要和親親男友一起畢業又不想轉學找上了自己家大哥硬是逼得學校把時間該了,從那以後入學率然而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