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揮舞手中的鞭子不斷落在跑在最後麵的幾人的身上時,其不但躲不開,而且還會因為他的擊打而差點跌倒,眼看著再下去幾鞭可能連步都跑不了,和他的預想簡直是差十萬八千裏。
然而凱文不信邪,又換了幾個借口差不多把一半的人都打了一遍,愣是沒再見過剛才的那種情況。
凱文無語得更加的鬱悶了,這就好比如在他疼苦的時候有人給他送了一顆糖,但這糖的裏麵卻是裹著苦藥,頓時讓他的心情雪上加霜。
最後眾土著也如他一開始所設想的那樣,隻是勉強的給逼著跑了十圈左右,便接二連三的一個個摔倒在地,哪怕他揮舞手中的長鞭都呼不起來。
失望至極的凱文連樹立威嚴的流程都省略,直接說了一句自由活動便悶悶不樂地走到一旁,他實在是再沒心情繼續訓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眾土著中的威嚴已經一下子躍了一大截,一直過著自由平等生活的土著們,哪裏嚐試過這種殘酷的訓練,凱文的長鞭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他有控製力道,但每一鞭下去絕對會在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紅印,對於這些土著們來說他根本就是沒有手下留情。
暴,政之下必有奴隸,現在的土著們就是很明顯的體現,除了葉明,所有的土著看向凱文的眼神裏都帶有了濃濃的敬畏,很多人幾乎都不敢用正眼看他一眼。
所以盡管凱文已經宣布了自由活動,但在場的土著幾乎沒有誰敢亂走,要麼呆呆的站在那裏,要麼痛苦的躺在地上,活像是葉明在期末考試時,那些考生到了陌生的教室裏考試那樣。
葉明在內心裏同情的同時也感到一陣無奈,大部分的人都不敢亂走,他自然也不可能自己一個跑去哪裏,木秀於林則必摧之,有的是寓理告訴葉明低調才是王道。
葉明無聊的站在人群中,趁著這機會好好的打量了一番其他的隊伍。首先是他們的教官,這裏的教官幾乎全部都是白皮膚的外國人,反正葉明到現在就沒有看見其他膚色的外國教官,這不得不讓葉明懷疑這是一個外國人主導的神秘組織。
然後就是那些給訓練的人。先前葉明沒有機會仔細打量,現在認真端詳後葉明忽然發現,那些給訓練的各種膚色都有的人,和自己這邊的這些土著們有著一個很不一樣的地方,似乎他們的眼裏並沒有絲毫懼怕?
葉明可以從他們的眼裏看見不服、堅定以及冷酷,但唯獨就沒有在他們的眼裏看到絲毫的害怕和敬畏,這不得不讓葉明猜疑難道這些人和自己這邊的並不一樣,並不是他們捉回來的?
那這裏到底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疑惑的葉明忽然對這個神秘基地產生了好奇。不過現在還不是去打聽的時候,所以葉明也就能這樣遠遠的看著他們。
眾人休息了大約十多分鍾,凱文便又拿著他的長鞭走了過來,操著那一口粗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