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明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收到消息,是疤爺出來後讓其小弟聯係到自己,隻為了一句話:我沒有透露你的事。
就在葉明感到疑惑的時候,也陸續收到剩下四人派來的統一口信,和疤爺的基本一樣,而且還透露了現在還有人盯著所以不方便親自過來。
葉明一頭霧水地望著這些小弟一個個地離去,摸了摸腦袋,喃喃著。
“這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還是藥效讓他們都老實了?”
葉明唯一想到可以解釋的可能便是藥效,隻不過自己的藥自己知道,隻有晚上的時候才會發作,但要知道四人可是在白天就給抓進去了,這其中的幾個小時可能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無論怎樣都好,結果已經達到葉明想要的目的,福涯不知為何還沒有回來,而福媛媛也不肯再過多地談論這事,葉明隻唯有是自己再坐車前往之前福涯給的地址。
這次的行程很是順利,當葉明傍晚的時候趕回福媛媛的豪宅時,其背包裏已經是集齊了福涯需要的藥材。
葉明馬不停蹄的當晚便去市裏的一間醫院,也就是福涯的老朋友那裏借到了煉藥的工具,成功地將福涯的藥方煉了出來。
福媛媛在聽到藥方已經煉出來後立馬興奮的打了電話給福涯,第二天中午福涯便回到豪宅中便躺在床上。
雖然並不是確診,但葉明對於自己的直覺還是很有信心的,當天晚上福涯便感覺到了截然不同的變化。
“葉醫生,我,我怎麼還能動?這都已經六點了,可我還是一點乏力的感覺都沒有?”
福涯驚喜地扯著葉明的手,照平常,每到傍晚六點他便會開始漸漸變得四肢無力,當天色完全暗下來後他便隻能夠一動不動地癱在床上暈睡著,但現在,這個規律居然給打破了!
葉明頓時笑了笑,說道。
“如果今晚你都沒事,那我想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葉明的話讓這個六旬老頭頓時痛哭流涕,這種事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體會得到現在的美好,福涯雖說年紀不算小了,但他在出事前身體一直都很硬朗,每逢周未節假日還會到市裏當誌願者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而出事以來他幾乎是足不出戶,整天把自己當作一個廢人一樣鎖在家中,如果不是因為有福媛媛的陪伴,怕他早就堅持不住想要一個痛快了。這種健康的失而複得讓福涯頓時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邊感恩地痛哭著一邊想要給葉明下跪回報。
還好葉明眼疾手快攔住了,但卻沒料到一旁的福媛媛也忽然跪了下來,葉明隻有一雙手哪能顧得住兩人,不由得苦笑道。
“媛媛,你們別這樣,這隻是我的工作而已,而且我們也算是我的朋友了吧,你們這樣讓我多不好意思啊。”
好說歹說之下葉明總算是勸服了兩人,不再做這些舉動,葉明交待了負責照顧福涯的保姆幾句後便立馬退出了房間,逃似的離開了兩人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