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歌將手搭在他的後頸,手指在他的頸間摩挲著,輕聲問:“期待什麼?”
蘇棄低頭吻上她的唇,手漸漸滑上來開始解她的外套扣子,嘴裏含糊的說著,“期待我吃掉你!”
周景歌將頭略微往後挪,用手指抵在他的唇間搖了搖頭,另一隻手抓住了蘇棄正在解扣子的手,“不是你吃掉我,而是我吃掉你!”
蘇棄輕輕抽出自己的手,緩緩的舉起雙手,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眼角含光,臉上帶著痞痞的壞笑,“好,我等著你來吃掉我。”
周景歌將他一步步逼向床邊,邊走邊解著他的外套扣子,眼睛帶笑的看著他的表情,每一步都走的很緩慢,漸漸脫掉了他的外套,當他的腿已經抵在床邊時,將他猛地推到床上。
見他姿態自然的仰躺在床上,慢慢的爬上床,坐在他的腰間,猛地扯開了他裏麵僅剩的襯衣,用指尖一寸一寸從他光滑的肩胛一路滑到了腹部,慢慢的往下。
蘇棄帶著笑緩緩脫掉了她的外套,在她微涼的指尖滑到他的腹部還在緩慢往下時,終於忍不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這種體力活還是我來的好。”
話還沒說完,就低頭深深吻下去,“好”字被吞沒在他們的唇齒間,他從輕柔的吻漸漸狂野起來,兩人的唇間傳來輕微的聲音。
他唇舌用力表達著自己對她的愛,手下也很用力的扯開了她剩下的衣服,隨意的丟在一邊,他的唇從她的唇慢慢的往下吻了下去。
周景歌在他輕柔吻著胸前時微微顫了顫,手抓了抓他肩,嘴裏輕聲喊:“蘇棄。”尾音還在顫抖。
蘇棄輕聲回應:“嗯,我一直在。”說話間手下不停已經脫了兩人的褲子,手還在她的腰間不斷滑動,抬頭深深看著她,“我永遠都在。”
他說完將唇從她的腰間又漸漸往上挪動著,在她的唇間眷念了好一會兒才撐起身體,眼角微微發紅,閃著期待的光,嘴角上揚,“我愛你,永遠愛你。景歌。”說完握著她的腰間緩緩沉下身體。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離蘇棄和周景歌冰屋很遠的一間冰屋前坐在兩個人。
“你打算沉默到什麼時候?”
餘宵看了眼身邊的餘僥,輕笑一聲,轉過頭眼角餘光還在蘇棄和周景歌的冰屋方向,“我沒有沉默,我隻是...”
他話沒說完頓了頓,微微搖了搖頭,“沒什麼,你不必擔心我。”
餘僥無法告訴自己的哥哥,“從一開始也許你就無法贏過蘇棄,他們相依為命走來,蘇棄還知道周景歌所有的過去,更何況蘇棄現在還變得這麼強勢,你用什麼贏呢?”
他隻能輕歎一聲,拍了拍餘宵的肩,“睡吧,哥,你別耽誤你弟弟的幸福好嗎?大半夜的非要我陪你。”
餘宵沒好氣的將他往外推,“去去去,趕緊去,別讓你媳婦守空房!”
餘僥就著他的力量往外挪了挪,站起身舒展一下身體,朝自己的冰屋走去,揮了揮手。
餘宵看著餘僥的背影漸漸融在黑暗裏,轉頭看向了蘇棄和周景歌所在的冰屋,長歎一聲,抬頭看著天,又苦笑一聲,輕聲說:“活該。你活該,餘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