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剛才那一腳是還她的本金,那一拳是利息。”虞歸晚笑得張揚,笑得肆意。
豔麗,妖冶,就像一朵正在盛開的虞美人,美得讓人窒息,美得讓人神魂顛倒。
洪燕看著這樣的虞歸晚,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想,從今天開始,絕對不能招惹這個家夥。
許可怡小跑到劉姚旁邊,把劉姚扶了起來,劉姚捂著肚子,痛苦地吐出兩口血水,血水順著她的嘴角滴濺到衣服上。
“不用你假好心來扶我!”
劉姚一把甩開許可怡的手,嗬斥道,血水順著她的嘴角慢慢地流出來,看起來十分淒慘的樣子。
劉姚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好一會兒,她才勉強站住腳後跟。
“可怡,別理她,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別和她這種人一般見識。”沈清走過來,瞪了瞪劉姚,對許可怡說。
“沈清!你罵誰是狗呢?”劉姚咳嗽兩聲,撕扯著喉嚨尖叫道。
她好不容易清醒了幾分,就聽見沈清在一旁說盡說風涼話,被氣得兩眼發黑,恨不得一下子暈厥過去。
劉姚現在快要氣瘋了,從小到大,她都是要星星有星星,要月亮有月亮,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她恨不得把虞歸晚碎屍萬段,把沈清的嘴撕爛,把許可怡的臉劃花!
“你!你們,你們好得很!”
劉姚指了指虞歸晚,又指了指沈清和許可怡,惡狠狠地說。
“我說,你這隻手指頭是不是不想要了?”
虞歸晚眼神冰冷地看著劉姚,冷冷地說。
劉姚被虞歸晚的眼神嚇得縮回了手,她不明白,原本懦弱的虞歸晚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難不成虞歸晚真死了,現在的這個虞歸晚是一隻鬼不成?
虞歸晚淡淡地瞥了一眼劉姚,冷哼一聲,就徑直地離開了,完全不把劉姚威脅的話放在眼裏。
劉姚看著虞歸晚的背影,心裏滿是憤懣,虞歸晚,等著瞧,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姚姚,我扶你到醫院去看一下吧。”洪燕扶著劉姚準備去醫院看一下。
這一次,劉姚沒有像之前甩開許可怡一樣甩開洪燕,而是默不作聲地跟著洪燕一起離開。
虞歸晚拍了拍腦袋,摸了摸身上濕淋淋的衣服,歎了口氣,她攔了一輛的士,司機看了她一眼,擺擺手。
虞歸晚從口袋裏掏出五百元,遞給司機,司機仔細看了看,的確是真錢,就讓虞歸晚上車了。
“小姑娘,你身上這是怎麼回事啊?”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看渾身濕透了的虞歸晚,好奇地問。
“跳到河裏去了。”虞歸晚簡單地回答,她渾身冰冷,冷得牙齒都在打架。
司機歎了一口氣,把車子裏的空調打開,勸慰道:“小姑娘,現在好男人多得是,更何況你還長得這麼漂亮,不需要為一個不值得你傷心的人而傷心。”
虞歸晚感覺有點暖和,她聽到司機的話,微微一笑,說:“你誤會了,大叔,我是為了撿東西才跳河的。”
“啊?哈哈哈哈哈,不是為情所傷就好,不是為情所傷就好。”司機尷尬地笑了兩聲,咳了咳,然後說道。
“我就說,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會有人舍得拋棄你呢?”司機為了掩飾尷尬,打著哈哈,趕緊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