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箐被白洛寧這一席話氣得渾身發抖,她雖然知道碰到白洛寧難免會有一場口舌之爭,但是她沒想到白洛寧會說出這麼混賬的話。
虞歸晚長歎了一口氣,明明寧箐說她和虞父的時候就伶牙俐齒,怎麼一麵對這個女人就像是不會說話了一樣。
她覺得小姨夫停車停得真不是時候,他不在,她卻要替他老婆出頭。
“我說,這位大嬸。”虞歸晚淡淡地說,她雙眼直直地看著囂張的白洛寧,“沒錯,就是你,大嬸。”
“你能不能把舌頭捋清楚了再說話,我聽得很別扭,如果說不了人話就不要說,不然隻會讓人覺得惡心,我都快要吐出來了。”
虞歸晚麵帶微笑,淡淡地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正在和白洛寧愉快地聊天呢!
“你是寧晚晚的女兒?”
白洛寧皺著眉轉頭看著虞歸晚,卻發現虞歸晚和某個人十分相似,她凝神注視了一會兒虞歸晚,厭惡地說。
“是啊,碰到了曾經把自己比得一無是處的女神的女兒,覺得膝蓋有點疼?”
虞歸晚對白洛寧嫣然一笑,毒舌地說。
她肌膚雪白,兩眼彎彎如同新月,就像一隻純潔無害的小白兔,隻不過這是一隻長著鋼鐵牙的小白兔。
這一句嘲諷直讓白洛寧怒火心中燒,但是她強忍住怒火,不想像潑婦一樣破口大罵,有失形象。
白洛寧厭惡地看了一眼微笑著的虞歸晚,心想這個小姑娘真不愧是寧晚晚的女兒,和她一樣伶牙俐齒。
“不,我隻是在想,寧晚晚的女兒怎麼會這麼粗魯。”白洛寧憎惡地說。
“粗魯?那你是沒見過我真正粗魯的樣子,我就和你實話實說,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請問你想見識一下我真正粗魯的樣子嗎?”
虞歸晚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隻是她的語言一丁點溫度都沒有,冷得讓人打顫。
白洛寧打心底生出一股子寒意,但是她轉念一想,寧箐都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更何況這個不過十六七歲小女孩?
她擰眉大聲嗬斥道:“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大嬸,你在說什麼啊?我沒想幹什麼啊?”
虞歸晚裝作無辜的樣子,一步一步逼近白洛寧,白洛寧被虞歸晚的氣勢逼得跟著一步步後退。
虞歸晚對白洛寧微微一笑,隻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她偷偷地使用碧綠火焰把白洛寧的小腿拉住。
白洛寧隻覺得小腿好像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不能動彈絲毫,她想要繼續後退,卻移動不了半分,然後噗通一下子摔倒在地。
“啊呀,啊呀,大嬸,不至於吧?你這是窮到想要碰瓷啊?但是不好意思,這裏的監控攝像機可都記錄著呢!我可是沒有碰到你一分一毫,想要碰瓷的話,我勸你找一個沒有監控攝像機的地方。”
虞歸晚癱了攤手,指著白洛寧頭頂正在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機,笑眯眯地說。
“行啊,好手段。”白洛寧半爬半撐著,好不容易站起來。
她指著虞歸晚憤憤地說:“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