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證據?這裏不是有監控攝像機嗎?雖然她家裏的人都挺正常的,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白家會出她這種奇葩,但是她被欺負了,白家也一定會替她出頭的。”
寧箐無可奈何地彈了彈虞歸晚的額頭,淡淡地說。
“唉呀,你放心好了,既然她家人都挺正常的,那一定不會聽她片麵之詞,到時候他們一定會看監控攝像機。”
虞歸晚說到這裏,不知道為何笑了起來,說,“放心吧,他們不會找到證據的。”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暫且相信你一回吧。”寧箐想了想,對虞歸晚說。
寧箐雖然有一點不放心,但是見虞歸晚這麼信誓旦旦,也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隻是在心裏記下這件事,到時候和葉珩說一下,讓他多多注意白洛寧和白家的動向。
“誒,小姨,你快看,姨夫回來了,我們趕快過去吧。”虞歸晚拍了拍寧箐,說。
“箐箐,你和晚晚沒事吧,我剛才看到了白洛寧。”葉珩跑到寧箐身邊,把寧箐拉到身邊,上下看了看,焦急又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寧箐臉紅地打了葉珩一下,說。
當寧箐看到虞歸晚揶揄的眼神之後,臉更加紅了,也更加無地從容了。
“好了,我們趕緊上前,爸媽還有姐夫還等著我們在呢。”葉珩看出了寧箐不好意思,他一把抱起葉以晨,逗了逗兒子,說。
等四人到達山頂時,發現寧外婆、寧外公和虞父已經到了。
虞父一聲不吭,遞給虞歸晚一束花,那是一束白色的康乃馨,虞歸晚看了一眼,說:“母親喜歡的是玫瑰吧。”
“嗯。”虞父點了點頭。
虞歸晚看了一眼虞父手裏抱著的花,發現正好是白玫瑰,她淡淡地說:“你還記得啊,我還以為你忘了。”
“我當然記得了。”虞父神色淡淡地說。
除此之外,父女二人之間再沒有多餘的交流,場麵也一下子安靜下來了。
七個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寧箐和虞家父女三個人手中捧著一束花,最小的葉以晨不明白這是幹什麼,他好奇的拉了拉母親捧著的花的花瓣。
葉珩看著兒子的小動作,趕緊製止了他的行為,他摸了摸葉以晨的小腦袋,說:“不許搗亂。”
葉以晨睜著一雙蔚藍色的大眼睛,他看著父親嚴肅的表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寧箐把花放在墓碑前麵,忍不住抽泣起來,明明和姐姐最親的兩個人沒有掉一滴眼淚,反而她這個妹妹每每都哭的不像樣子,這還真是世事難料。
“姐姐,雖然晚晚沒有長成我希望的樣子,但是她一定長成了你希望的樣子。”寧箐一邊哭著,一邊笑,臉上的表情格外矛盾,說。
葉珩把葉以晨放在地上,走到寧箐身邊,拍了拍寧箐的肩膀,遞給她一張紙巾,輕聲安慰說:“好了,你也別太傷心了,晚姐一定不希望你為她難過的。”
寧箐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和鼻涕,紅腫著眼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