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等一下,小姨,你想幹嗎?”虞歸晚抱著被子,掙紮著不願意起床。
“幹嗎?你說我幹嗎?趕緊給我起來,我帶你去買衣服,好好打扮一下。”寧箐死死地攥著被子的一角,咬牙切齒地說。
“給我打扮幹什麼?你給晨晨打扮去。”虞歸晚撓了撓頭,懶洋洋地說。
“這次宴會的主角是你,我給晨晨打扮什麼?”寧箐一把把虞歸晚的被子掀開,把衣服扔在虞歸晚頭上,說。
“什麼宴會?”虞歸晚一下子被寧箐的話說愣了,不明所以地問。
“你看看我這個記性,這幾天為這事忙著,卻忘記告訴你這個主角了。”寧箐揉了揉太陽穴,不好意思地說。
她這幾天為了這個宴會忙得焦頭爛額,把虞歸晚扔給埃琳娜老師之後就忘記了這茬事。
“你以為這幾天我給你找了個老師讓你學舞蹈,練習形體,瘦身是為了什麼?難不成為了把你打造成一個舞蹈演員?”寧箐點了點虞歸晚的額頭,笑了笑,說。
“我懂了,這個宴會就是為我準備的,相當於認祖歸宗吧?然後到時候會有舞會之類的,然後就是展現我的價值的時候了。”虞歸晚打了個哈欠,毫不在乎地說。
“你還知道啊,知道還不趕緊收拾一下自己,我記得昨天晚上八點,課程就結束了!”寧箐雙手插腰,氣勢洶洶地說。
“你是沒有被埃琳娜老師操練過,我到現在還腰酸背痛。”虞歸晚無可奈何地從床上下來,說。
虞歸晚一點也不怪埃琳娜老師對她太嚴格,相反她很感激埃琳娜老師的嚴格,要怪也隻能怪自己太差勁。
“哼哼,埃琳娜老師曾經是我和你媽的舞蹈老師,我當然知道她很嚴格,但是她也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寧箐哼了兩聲,說。
“我呸,你就是想要我經曆一下你曾經遭受的痛苦。”虞歸晚翻了個白眼,說。
“行了,不和你貧了,你趕緊去洗涑一下,我們今天的時間可緊張著呢。”寧箐把虞歸晚推到浴室裏,說。
“是,長官。”虞歸晚朝著寧箐行了一個不倫不類的軍禮,打著哈欠說。
又是宴會,虞歸晚現在一聽到宴會兩個字就胃疼。
前世,她作為一國之母,需要參加各種宴席,首先是國宴,其次外邦來了也需要開宴席,各種宴席(xí)大大小小累積起來不下百次。
每一次參加宴席,虞歸晚都要餓肚子,而且還是看著麵前擺放著的美食佳肴,然後心裏默念我一點都不餓。
——這簡直就是慘無人道!
這又能怎麼辦呢?總不能事先跑了吧,先不提她能不能跑掉,就算她跑掉了,這件事丟得也是她外公外婆和老爹的臉麵。
虞歸晚一邊洗臉,一邊唉聲歎氣,她就覺得寧箐給她請了一個訓練她舞蹈、形體的老師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結果真的發生了。
“烏鴉嘴!”虞歸晚看著鏡子裏麵的少女,對自己說。
“你說說你是不是烏鴉嘴,這一回真被你說中了吧。”虞歸晚垂頭喪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