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虞歸晚頗有興致地哼著小曲兒準備回家,徒留邢可一個人一臉懵(mēng)逼的站在原地。
“小姐。”
劉叔開車等在恒育高中的校門口,他見虞歸晚出來了,就下車替虞歸晚打開車門。
而這一幕剛好就被許可怡看見了。
許可怡心裏暗暗想,難怪虞歸晚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原來是找到了後台。
隻是這一輛車可是需要好幾百萬,說不定虞歸晚就是被某個暴發戶給包(bāo)養了。
這麼想著,許可怡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沈清看見後,奇怪地問:“可怡,你在幹什麼呀?”
許可怡輕輕擺了擺手,笑得一臉無辜地說:“我剛才感覺臉上好像是有東西,照了一下臉而已。”
“我看看。”
沈清捧著許可怡的臉,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髒東西。
“沒有呀。”
“嗯,可能是頭發不小心掃到臉上了吧?”許可怡重新挽著沈清的手,笑嘻嘻地說。
許可怡心想,自己在沈清的心裏麵一定要是完美無瑕的,不然自己可能就會失去沈清這一大助力!
所以必須除掉虞歸晚,哪怕用汙蔑她的方法,哪怕造謠!
因為虞歸晚在許可怡看來已經是一個不了掌控的因素了,一切不了掌控的因素,都要消滅!
許可怡心裏陰暗地想。
一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一個小角落裏麵,一朵陰暗的花兒慢慢滋生長大了。
許可怡麵帶微笑,心裏卻在慢慢算計著。
萬一哪一天虞歸晚把那些事情說給沈清聽,她就完了。
但是已經沒關係了,虞歸晚的把柄已經在她的手裏麵。
她量虞歸晚也沒有膽子敢不聽她的話,不然就別怪她把這張照片發在校園論壇上麵,哼!
虞歸晚坐在車內,一雙細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她的雙手放在後腦勺那兒,墊著後腦勺。
這個姿勢可一點都不淑女。
劉叔就像是沒看見虞歸晚的姿勢一般,問:“小姐,今天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
虞歸晚眯了眯眼睛,說。
隻是她有一點在意的就是學校的那個陶泥室。
虞歸晚去陶泥室還是因為老師讓她去找羅剪秋,而羅剪秋是陶泥室的主要成員之一。
羅剪秋這種清冷文雅範的美女居然沒有選畫畫、音樂這些課外活動,而是選擇了陶泥。
這讓虞歸晚有一點意外,畢竟大多數選擇陶泥的都是那種看起來活潑開朗的人。
羅剪秋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和活潑開朗掛鉤的。
無論在誰看來,羅剪秋就是那種自帶高冷氣場的冷美人。
就算和羅剪秋熟悉的人也不覺得她的性格活潑開朗,頂多就覺得羅剪秋溫和一點罷了。
不過依虞歸晚看來,羅剪秋的陶泥做的還挺像模像樣,頗有幾分水平。
雖然羅剪秋做的陶泥還沒有到栩栩如生的地步,但是從某些細節上看來,羅剪秋在陶泥這一方麵還是有幾分天賦的。
嘛。
這種事以後再說吧,反正她還要在這個學校呆兩年多。
有異常的話,她遲早都會發現的,也不急於一時。
虞歸晚正在細細想著,突然,劉叔一個急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