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虞歸晚和羅剪秋兩個人在操場走了兩圈。
這兩個人飯後消食還不忘互相考對方問題,比如背詩,自己說一句話,讓對方接下一句,又比如練習英語口語。
“今天陶泥室有活動,我就先走了。”羅剪秋說。
她把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對虞歸晚揮了揮手。
虞歸晚也對羅剪秋揮了揮手,目送羅剪秋離開。
她看著操場,想起了今天早上邢可的話。
大多數學校似乎都建立在死刑場或者亂葬崗上麵,大概是因為地皮便宜,再加上學生們身上的正氣足,就算有鬼魂也可以鎮壓下去。
虞歸晚剛準備回教室,在經過廁所的時候,就被幾個臉上濃妝豔抹、校服有所修改的不良少女給堵了。
“你就是虞歸晚?”
為首的一個女生一邊口裏嚼著口香糖,一邊挑眉問。
為首的女生倒是沒有染發,但是她臉上濃妝豔抹,眼睛旁邊和下方都貼上了亮晶晶的粉色亮片。
“是啊,怎麼了?”
虞歸晚看著這群女生,隻覺得辣眼睛。
紅紅綠綠藍藍的頭發,各色顏色都有,這讓虞歸晚忍不住想起了巴拉拉小魔仙和舞法天女。
而且這群女生有的耳朵上戴了一串兒耳釘,有的鼻子上也戴了一隻銀色鼻環。
十個手指頭戴滿了稀奇古怪的各種戒指,或者手腕腳踝處掛著什麼銀鏈子。
總而言之,這是怎麼看怎麼辣眼睛。
虞歸晚隻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
為首的女生一聲令下,旁邊的女生都把虞歸晚包圍起來。
虞歸晚挑了挑眉,這是在威脅她嗎?
從廁所出來的幾個同學見這個架勢都避之不及,趕緊和好朋友離開這塊是非之地。
為首的女生把虞歸晚帶到了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也就是老教師宿舍樓的女廁所裏。
老教師宿舍樓破破舊舊的,牆壁都是灰白色的,還起了褶子,外麵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苔。
老教師宿舍樓是在1989年建立的,距離現在也快四十年了(現在2028年)。
聽學長學姐們說,這老教師宿舍樓似乎鬧鬼,半夜經過這裏的人經常聽見奇怪的聲音。
因為這裏沒有監控攝像機,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有人也都不知道。
這裏也是不良們喜歡聚集的地方,因為沒有監控攝像機,就算欺淩同學也不怕被找麻煩了。
“聽說你挺狂的啊?”
為首的女生嘴裏叼著一根女士香煙,旁邊的小太妹拿著打火機幫她點燃。
她一邊抽著煙,一邊嗤笑。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虞歸晚聳了聳肩。
“哦?我和你也無冤無仇,這件事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別人。”
為首的女生輕輕把口中的煙吐到虞歸晚的臉上,一種女士香煙的味道朝虞歸晚撲麵而來。
虞歸晚歪了歪頭,避開了女生的動作,她麵無表情地扇了扇身邊的煙霧。
“怎麼?不喜歡煙味?”
為首的女生又吸了一口,然後輕輕吐出來,說。
“那我們就直接開始吧。”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