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回教室的路上碰到了匆匆忙忙的陳老師,陳老師見到虞歸晚,趕緊拉住她。
“你沒事吧?”
陳老師用擔憂地目光看著虞歸晚,略顯焦急地說。
“我沒事啊!”虞歸晚被陳老師拉的一個踉蹌,她搖了搖頭,說。
怎麼老是有人覺得她受傷了?她看起來有這麼弱不經風嗎?虞歸晚心裏有點無奈。
不是虞歸晚太弱不經風,而是孟嶽那群不良少女的名聲太大了。
當陳老師接到目睹孟嶽帶著虞歸晚離開的同學們的通知後,她就火急火燎地趕向老教師宿舍樓的女廁所。
孟嶽她們折騰走的學生可不在少數。
陳老師格外喜歡虞歸晚,自然不希望孟嶽她們欺負虞歸晚。
“如果碰到別人欺負你,你就和老師說,老師給你撐腰。”陳老師拍了拍虞歸晚的肩膀,說。
“好的。”虞歸晚笑了笑,說。
虞歸晚坐回自己座位的時候,她發現一道讓她無法忽視的目光,那是從她右後方傳來的。
虞歸晚一回頭,看見一個矮矮胖胖的男生正在用凶狠地目光盯著她,那個男生見虞歸晚回頭,趕緊低頭看書。
這個人…
虞歸晚眼睛微沉。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劉姚的狂熱粉絲吧,把劉姚奉為心目中最美好的女神。
虞歸晚心念一轉,就想到一個絕佳的主意。
……
孟嶽睜開眼睛,就看見白花花的天花板,她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
那個紅衣女鬼沒有追過來,這實在是太好了!
“孟嶽,打針了!”
一個皮膚白皙的女護士一隻手端著托盤,上麵有吊針和兩個充滿藥水吊瓶,而這個女護士另一隻手插(chā)在口袋裏。
孟嶽看見針和吊瓶就忍不住皺了皺眉,問:“我爸媽呢?”
“不知道。”女護士麵無表情地說。
一邊說著,她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片輸液貼,又從口袋裏拿出一根醫用橡皮筋。
孟嶽看見護士的動作和敷衍的話語,有幾分不高興。
她看著護士,惡聲惡氣地說:“我不打針!”
“我爸媽呢?!”
結果護士繼續自己的動作,壓根不理會孟嶽。
孟嶽隻感覺這場景詭異非常,心裏也警惕起來。
她想了想,軟聲說:“護士姐姐,請問我爸爸媽媽去哪裏了?”
護士這才抬頭,她麵無表情地說:“不知道,隻看見一群小姑娘把你送過來了。”
“你現在身體發虛,給你輸送一瓶葡萄糖。”
孟嶽見這個護士尚且清醒,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在心裏暗笑自己草木皆兵。
那家夥肯定被困在老教師宿舍樓裏了吧?
估計是什麼冤魂吧,怎麼可能追她追到這裏來呢?
但是不安卻在孟嶽心裏越來越大,孟嶽看著麵無表情的護士,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把這個女護士看成了一個手拿屠刀的女屠戶。
孟嶽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沒有血色,青鐵的可怕,她的牙齒都打著顫。
孟嶽隻感覺渾身的血液正在倒流,不,應該是渾身的血液都凍僵了。
“來…”
女護士拿著針,她朝著孟嶽笑了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