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少年被虞歸晚一句話懟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愣了愣,然後像是想要自己可以說什麼的時候,卻又被虞歸晚冰冷的眼神給震懾住了。
平頭少年被虞歸晚冰冷的眼神震懾住後,沒過片刻,他就緩過神來了。
媽的,這個小丫頭的眼神怎麼這麼詭異?他居然都被嚇到了。
平頭少年想了想,可能是覺得虞歸晚一個小丫頭不能把他怎麼樣,就繼續開口說話。
“大哥,這個人是我們學校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她的男朋友前幾天被你的兄弟們打過,所以她心懷怨恨,就讓我們弟兄們幫忙把你的兄弟打一頓。”
平頭少年張嘴就胡說八道,吹牛不打草稿的本事還真的就是張嘴就來。
“大哥,冤有頭債有主,我們這兄弟幾個,也都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平頭少年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可一點也不弱,還麵麵俱到。
可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吧,而且說得也合情合理,讓人信服。
如果不是原主身邊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也沒有,虞歸晚說不定真的信以為真。
就連一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可見原主以前是有多麼孤僻,這樣的女孩子又哪裏會有男朋友?
也許原主憑著自己的容貌,也會有男生願意和她交往。
但是最主要是原主不想要和任何人接觸交流,不然她憑著一張眉清目秀的臉就可以混進別人的社交圈子了。
那大漢半信半疑。
“虎子哥,我們前幾天的確打過一個人。”一個大漢甕聲甕氣地說。
“哦?”
虎子挑了挑眉,有意思地看了一眼虞歸晚,然後又看了一眼那個平頭少年仔。
那個平頭少年像是有恃無恐一樣。
“那小姑娘,就拜托你和我們走一趟了。”
虎子麵容猙獰地對虞歸晚說,整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就不像是一個好人,虞歸晚又怎麼會和他走呢?
虞歸晚好歹也當了不少年的後宮之主,什麼事沒見過,就算她做壞事暴露了,也要理直氣壯地把別人說得啞口無言。
更何況這一次還是別人汙蔑虞歸晚的,想要她來背這一口從天而降的大黑鍋,所以她自然更加理直氣壯,更加囂張。
“噗嗤,說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都是侮辱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八個大字。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這群人的大哥的,你們是誰沒腦子誰當大哥的嗎?”
虞歸晚張嘴就諷刺虎子,一席話下來,虎子的臉色就像調色盤一樣精彩萬分,一下青一下白的。
旁邊的一眾大漢也被她這一席話給說懵了。
他們本以為這小姑娘哆哆嗦嗦地就和他們走了,誰知道她這麼能說會道、伶牙俐齒的,反而還把他們全部都諷刺了一遍。
“那我問你們,你們打得那個人打底是男是女,多大年紀,身高多少,體重多少,長得如何?”
虞歸晚劈裏啪啦地說出一大段話,就像是放鞭炮一樣。
“那天晚上,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記得好像是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孩子,長得倒是眉清目秀挺好看的,對了,那個男孩和小姑娘你有幾分相似。”
剛才說話的那個大漢回憶了一下,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