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睿沉默地看了虞歸晚一眼,又看了看著虞歸晚的君越一眼。
師睿一本正經地說:“我想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君越抬頭,問:“派出所?”
師睿點了點頭,一臉嚴肅。
君越微微一笑,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師睿歎了口氣,說:“職責所在。”
君越“嗬嗬”兩聲。
師睿又說:“走吧,咖啡廳,行了吧君少?”
君越看了看虞歸晚,問:“要不,你先回去?”
虞歸晚搖了搖頭,小聲地說:“我對特九組…挺感興趣的。”
說完,虞歸晚微笑著看著師睿。
師睿自然聽到了虞歸晚的話,但是聽虞歸晚的口氣和樣子,的確不像是怕這種東西的人,也把她當成了自己人。
咖啡廳的包廂裏。
師睿敲了敲桌子,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虞歸晚沉默了片刻,說:“那個嬰兒不是被生下來的。”
師睿一驚,看向虞歸晚的眼神變了一變。
這時,師睿的手機響了起來。
師睿一看,是局裏的法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
對麵的呼吸聲不太好,還喘了兩口氣。
師睿問:“怎麼了?”
法醫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著怎麼解釋,他說:“喪盡天良啊!”
師睿懵了,皺眉,沉聲問:“到底怎麼一回事?”
法醫顫顫巍巍地說:“你們再查一查吧,肯定還有一個死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的女性。”
師睿皺眉不語。
法醫這才說:“這個嬰兒…這個嬰兒隻有七個月!它是被人硬生生從肚子裏挖出來的啊!”
師睿這才愣了,渾身散發著危險的低氣壓,如同煞神,他不說話,隻是緊緊握了握手機。
師睿好半天才歎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師睿一直沉默著,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抬起眼睛看著虞歸晚,那眼神銳利地如同一把寒光劍。
虞歸晚聳了聳肩,說:“你還是先去找另一具屍體比較好。”
師睿不說話。
虞歸晚又說:“看那個嬰兒的情況,它應該是昨天晚上被埋起來的。這樣看來,它的母親…它的母親很有可能不複存在了。”
師睿譏諷地笑了笑,冷冷地說:“從它被挖出來的那一刻起,它的母親就死去了。”
虞歸晚搖了搖頭,說:“不是哦,我的意思是它的母親的屍體…消失了。”
師睿猛地抬頭。
“消失?”
冰冷而沉著的聲音讓人心裏打鼓。
君越敲了敲桌子,說:“師睿,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是誰做的,那麼那個人會讓你輕而易舉地抓到他的破綻嗎?”
“與其在這裏為難一個目擊者,還不如做一些還能夠挽回的事情。”
君越冷冷地看著師睿。
師睿拿起靠椅上麵的大衣,深深地看了一眼虞歸晚。
虞歸晚叫住師睿,說:“重點排查大貨車…還有挖土機。”
師睿的臉色更加難看。
虞歸晚又說:“仔細排查啊,還有湖邊之類的地方。”
師睿冷哼一聲,推門而出。
君越看著虞歸晚刺激師睿,歎了口氣,對虞歸晚說:“你就直接告訴他,那個女人的屍體在哪裏不好嗎?非要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