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可怡一覺醒來隻覺得腰酸背痛,仿佛整個人被劈成兩半。
她悠悠轉醒,隨手摸了摸床頭櫃,結果沒摸著。
她摸了摸身邊,卻摸到一手油膩的肉。
“啊!”
許可怡心裏咯噔一聲,頓時尖叫了起來。
一旁的三個肥頭大耳的男人聽見許可怡的叫聲,也悠悠轉醒。
其中一個人不甚其擾,一腳就把許可怡踢下床。
許可怡本來身材嬌小,整個人不足一百斤。
她腰酸背痛,感覺自己的腰都要斷了,突然又被這個男人用盡踢了一腳,整個人都飛了出去,然後撲在地上。
許可怡扶著牆,雙腿打顫,她摸了摸一ⅰ絲ⅰ不ⅰ掛的自己,眼淚洶湧上眼眶。
許可怡的的雙腿打著顫,就連走路都是一歪一歪的,她深呼吸一口氣,咬著牙穿戴好了衣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虞歸晚呢?
這不是她給虞歸晚準備的嗎?怎麼會這樣?
許可怡一邊咬著牙穿衣服,一邊思索著。
突然,許可怡臉色煞白,她看見了一旁閃著紅光的攝像機。
許可怡壓抑住心中的驚叫,悄悄地摸到攝像機旁邊,她顫抖著手看攝像機,發現攝像機沒打開。
她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
隻要把這三隻肥豬解決了,這件事就不會有其他人會知道了。
這樣想著,許可怡愈發堅定自己的想法,她渾身軟軟地癱坐在冰涼的地上,整個人就像是鬆了一大口氣一般。
強忍著眼眶裏麵的淚水,許可怡給老師請了個假,趁著夜黑還沒有人看見她的時候,趕緊跑回家。
許可怡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裏一片黑暗,她諷刺地笑了笑。
進了家門,許可怡把燈打開,看見桌子上麵有一封信。
這是許父許母帶著許可怡的弟弟許朗出去散心了。
許朗現在才高二罷了,許父許母把他放自己眼珠子似的,生怕出了什麼意外。
不僅給他買各種輔導書,請各種家庭老師,還時不時帶他去看看心理醫生疏導心裏麵的壓力。
可是自己呢?
許可怡咬了咬牙,自己什麼都沒有!
現在,她就連自己的清白都沒有了!
許可怡嗚咽兩聲,眼底是滔天的恨意。
虞歸晚!我死也要把你拉下地獄!
許可怡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做,她覺得所有人都虧欠她,所有人都愧對於她。
哪怕是她的父母,哪怕是對她掏心掏肺的沈清。
甚至,許可怡心裏還深深的憎恨著沈清。
許可怡恨沈清為什麼沒有在哪個時候幫她,她恨沈清有一個市長爸爸。
許可怡恨許朗有父母的寵愛。
許可怡恨父母的偏心。
許可怡恨老師對於虞歸晚的偏愛。
許可怡什麼都恨,隻要和“美好”這個詞有一丁點聯係的事物,她都恨之入骨。
……
高樓大廈,一個身材妖嬈美豔的女人冷冷地看著監控攝像裏麵痛哭著的許可怡。
女人舔了舔自己的唇,微微一笑。
隻是這一笑就足以傾倒眾生。
明明美豔不可方物的女人,笑起來卻甜美得就像吃了糖果般,讓人跳到心裏,甜到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