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冰冷潮濕的土窯洞裏麵,幾個年輕的女孩手腳上都被綁上了重重的鎖鏈。
是的,是鎖鏈,而不是繩子之類的東西。
看來這個抓住她們的人很忌憚她們逃跑了,隻是對付幾個年輕的女孩子而已,居然還要用鎖鏈。
破舊的、發黴的木門“嘎吱”一聲響,一個身材矮小,眉毛眼睛鼻子都擠在一塊小小的地方,容貌極為猥瑣的男人打開了木門。
男人手裏端著一盆子稀粥,那已經算不上稀粥了,因為裏麵都是水,看不著幾粒白白的、飽滿的米飯。
幾個年輕的女人似乎都被餓慘了,她們貪婪地看著男人手中端著的稀粥。
“想吃嗎?”
男人發出幾聲粗鄙的笑聲,嘎嘎的問。
幾個女人都噎了噎口水,沒有出聲。
“誰想吃就舉手示意我,我會給她吃的,不過你既然吃了我的東西啊,那幫我做一件事也是理所應當的。”
男人搖頭晃腦地說,那樣子有著說不出的惡心。
在場的女孩都安靜了下來,她們本來一共有六個女孩在這裏。有一個女孩實在受不了就跟這個男人走了,從此之後再也沒看見她。
男人見幾個女孩沒有一個人舉手,冷冷地哼了一聲,拿著手中的稀粥就離開了。
“咚”的一聲,木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她們甚至可以聽見外麵兩個人的交談。
“她們還是沒有人願意跟我們走嗎?”
一個男人問那個矮小的男人。
“關她們幾天就乖了,都是一群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矮小的男人嘿嘿一笑,陰鷙地說。
窯洞裏麵的幾個女孩聽到這,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抓我們啊?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爸爸媽媽,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為什麼警察還沒有來救我們幾個人啊?我們是不是被拋棄了啊?”
其中一個女孩一出聲,其餘的幾個都沉默了下來。
“好了,都別說話了,省點力氣和口水,我們還要慢慢熬呢!”
另外一個看起來稍微大一點的女孩淡淡地說。
這幾個人之中,就數她最冷靜了。
徐嬌龍就是今天失蹤的第六個人,她也是警察局為了找到失蹤的人特意從花市委派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這幾個女孩子。
不過從她們的對話中可以聽出來,其中有一個女孩可能已經遇害了。
徐嬌龍沉默地坐在地上,她心裏麵回憶著自己走過的道路。
如果她判讀的沒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何家村。
隻是何家村早就改造了,現在都是農家樂,哪裏又來的這麼破舊的小房子呢?
徐嬌龍雖然心生疑惑,但是她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和這幾個女孩表明她的身份。
畢竟她們在明,敵人在暗。
她沒有百分百安全帶走這些女孩的能力就不會輕易的實施一些計劃,人命關天的事情,可不能隨意的嚐試。
誰知道這群人有沒有膽子把她們給殺了。
徐嬌龍賭不起,她也不願意拿人命去賭博。
她是警察,她的任務是保護人民,因為她是人民的警察。
她必須想辦法把這些女孩盡快帶出去,多在這裏呆一天就多受一天的罪。
最重要的是,誰知道這群喪盡天良的家夥會對她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