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到地方了,男人又把虞歸晚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向一個破舊的木屋。
那個木屋裏麵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老人,老人聽見有聲響,慢吞吞地起身。
當他看見男人扛著的人女人時微微皺眉,問:“你確定沒有被人看見嗎?”
沙啞的聲音就像是老樹皮和老樹皮之間在摩擦,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哽咽在他的喉嚨管裏麵,讓他在說話的時候很吃力。
老人戴上老花鏡,他佝僂著老腰,然後從床底下掏出一個盒子,又從盒子裏麵小心翼翼地拿出一顆小小的、黑不溜秋的東西來。
“給那個小娃娃吃下。”
老人用沙啞至極的聲音說。
男人按照老人的吩咐,把這顆不知道什麼東西小小藥丸喂進虞歸晚的口中。
虞歸晚十分配合,麻溜的把這東西吞下去了。
她暫時沒有用碧綠火焰把這個小東西包裹起來。
如果她猜的沒有錯的話,這是蠱蟲,而這個老人應該就是蠱師。
那他們為什麼要捉那些女孩的原因也就明了了。
要麼就是利用那些女孩培養出更多的蠱蟲出來,要麼就是祭祀。
不過,其餘的特殊原因也可能有。
男人又和老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帶著虞歸晚來到另一個屋子裏。
“吱呀”一聲響,男人打開門。
屋裏都是一些年輕的女孩,一共有六個,其中有一個女孩麵色蒼白得就像一張白紙,但是她的肚子卻老大,就像是身懷六甲一般。
其餘的女孩都離那個女孩遠遠的,仿佛離她稍微近一點就會被傳染,隻有一個短發的女孩抱著那個女孩。
男人看著驚恐未定的幾個年輕女孩,冷哼一聲,他把虞歸晚放在地上,然後用鎖鏈把她綁好就離開了。
見男人離開,幾個女孩都鬆了一大口氣。
她們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虞歸晚,心裏忍不住升起一股悲涼的感覺。
虞歸晚見男人走後,過了一個多小時,她才假裝醒過來。
虞歸晚看著周圍,想要撓一撓頭發,卻被手上的鎖鏈困住。
她看著周圍的一眾女孩,懶懶地打了一個哈欠。說:“這是在幹什麼啊?玩捆綁play嗎?”
“無不無聊啊,快來人啊,趕緊放了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這樣戲弄我?”
虞歸晚囂張地叫嚷著。
同時,她的目光也在各個女孩身上流轉。
最後,她把目光鎖定在徐嬌龍的身上。
這個女孩鎮定的有一點不可思議。
要麼她就是那位警察小姐,要麼她就是外麵那群人安排在這裏麵的內鬼。
如果她是內鬼的話,那警察小姐估計也就沒了。
虞歸晚看著那個肚子圓鼓鼓、仿佛身懷六甲的女孩,眼睛微微眯了眯。
雖然虞歸晚在四處觀察,但是她的嘴裏依舊在嚷嚷著。
其中一個女孩實在受不了虞歸晚的嚷嚷,說:“別喊了,沒有人會放你出去的。”
虞歸晚皺起秀眉,說:“什麼?沒有人會放我出去的?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另一個女孩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說:“他們就是一群瘋子,一群神經病,什麼事情會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啊?”
“他們既然敢綁架我們,肯定是背後有人啊!你看,現在連警察都沒有來救我們,我們一定是被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