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喬盛微微一抖,然後露出無辜的表情來,輕聲說:“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可以帶你走,並且治療你身上的病,聽懂了嗎?”
虞歸晚坐在沙發上麵,微微向後仰,雙手搭在沙發上麵,這個姿勢被她做的非常瀟灑灑脫。如果她是一個男人的話,估計豐喬盛得被她這個表情這個動作鬧一個紅臉。
豐喬盛的眼睫毛微微顫抖,就像是蝴蝶輕輕揮動著自己的翅膀一般,纖長的眼睫毛,根根分明。
在虞歸晚看來,這個女人很聰明,她說的話對她而言是一個最好的機會。機會已經給她了,至於對方能不能把握住,那就不管她的是了。
虞歸晚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看著電視機上麵掛著的圓鍾,隻覺得身心俱疲。
男主人最終被兩位民警帶了出來,同樣被帶出來的,還有一個奄奄一息的小男孩。
虞歸晚冷冷地看著掙紮著的男人,又看了看步履蹣跚的男孩,她看著豐喬盛,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男人咧了咧嘴,罵道:“婊子,我和你之間沒有什麼好說的。”
兩位民警推了推男人,麵色不善,怒斥:“你怎麼說話的呢?給我好好說話。”
“我偏不,我就是要罵這個賤女人,你能把我怎麼著啊?”
男人得意洋洋地看著虞歸晚,嘿嘿一笑,說:“就算你給我抓進去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有人會過來贖我的,我上麵有人,這個小家夥跑不了。”
豐喬盛:“…”
虞歸晚冷哼一聲,她看著豐喬盛,眼睛裏麵明顯寫著“跟著這樣的人幹事,你不怕自己也被他帶的沒有智商?”
豐喬盛自然看出來虞歸晚眼睛裏麵的話,她能怎麼辦?她也很絕望啊!但是這個男人偏偏就是那位大佬的手下,這也沒有辦法啊!
虞歸晚嗤笑一聲,朝著罵罵咧咧的男人走了過去,在男人不屑的目光下給了他一巴掌。而且還是很重的一巴掌,最起碼把這個男人打出血水來了。
兩位民警都愣了愣,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直接動起手。不過兩個人都認識虞歸晚,也知道虞歸晚和師睿是朋友關係,還幫他們破了一個大案子(他們隻知道虞歸晚幫他們破了蠱蟲的案,並不知道這個案子的具體內容),自然維護著虞歸晚。
男人似乎也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過去,在一邊的豐喬盛也被虞歸晚的舉動吸引了實現。
這個女人知道她打得是誰嗎?豐喬盛心裏哀嚎,怎麼她碰到的人都是不正常的人?完了,完了,這個家夥鐵定要和老大告狀的。
豐喬盛雖然心裏哀嚎,但是她沒有表現出來,麵上還是平淡如水的表情。
那個男孩也很驚訝地看了虞歸晚一眼,轉而又緊張害怕得看了那個男人一眼,隨後趕緊低頭。
虞歸晚看著男孩瘦的隻剩下骨頭的手臂,還有手臂上青青紫紫的針孔傷疤,微微皺眉。
這群人都是畜生嗎?先是對孕婦下手,再是對孩子下手。
一想到那群蠱師做的事情,虞歸晚的臉色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