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看著師睿緊緊皺在一團、快要打架的眉,無奈地聳了聳肩。
“喂,回神了。”
虞歸晚在師睿麵前揮了揮手,讓他回過神來。
“你叫兩個人進來把這些東西好好的裝出去,對了,對了,再叫兩個人進來吧,把這個屋子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搜一遍。”
虞歸晚把人皮放在桌子上麵,狠狠地敲了師睿一下,這才讓師睿反應過來了。
師睿回過神來,表情有一點迷茫。隨後也明白過來了,淡淡地說:“我真沒想到邪魂師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嗬,如果不心狠手辣,他們又怎麼會被稱為是邪魂師呢?你不會天真地以為邪魂師就是煉煉魂的吧?”
虞歸晚冷笑一聲,她把手中的皮扔掉,然後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說。
師睿沒有說話,而是叫人仔仔細細地把房間搜了個遍。
這一搜…問題可就大發了。
這個不足八十平方的二人居竟然有三具屍體,而且還都被一種莫名其妙的液體泡著。
師睿麵色沉得快滴出水來了,虞歸晚隻能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法,頂多就是幫忙給這幾具屍體超度送魂。
但是超度送魂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會啊,一般的陰陽先生都會。
“今天麻煩你了。”
師睿對虞歸晚說。
虞歸晚擺了擺手,說:“沒辦法,誰讓我有這麼一雙眼睛。”
師睿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讓一個警察把虞歸晚送回家。虞歸晚還來得及上車,就看見君越開車停在路旁邊。
“有人來接我了,就不麻煩你們送我了。”
虞歸晚揮了揮手,就朝著君越的方向小跑過去。
“後天有一個宴會,你有時間嗎?”
君越見虞歸晚正在一本正經地係安全帶,輕聲問。
“有,我現在可清閑了,保送京大。什麼樣的宴會?”
虞歸晚挑了挑眉,提了幾分興趣,問。
“砸場子的宴會。”
君越一邊開車,一邊說。
從虞歸晚的方向看過去,一年的時間,君越從一個俊俏的青年也開始變成一個俊美、氣場強大的靠山。
“砸場子的宴會你還帶著我?你不怕我被別人傷到了?”
虞歸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
其實虞歸晚心裏第一反應是答應,砸場子啊!多棒的宴會啊!正和她意。
君越笑著說:“我會保護你的呀,再說了,誰能傷到你?”
虞歸晚看著君越,說:“越越,你變了。”
君越一愣。
“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覺得你就是想少花一點保鏢的錢,就是想要我過去保護你的。”
虞歸晚越說越帶勁,然後看著君越的眼神越來越難過,仿佛君越是負心漢一般。
“…”
“好了開玩笑的。說吧,需要我怎麼砸場子,是一過去就砸場子,還是甩鍋砸場子?”
虞歸晚終於正常了,她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感覺頭發有一點長了。
也對,自從她來到這具身體裏的時候,頭發就隻修過,沒有剪過。長發多好看,她還是喜歡長發的感覺。
前世她是短發,那是為了打仗,後來留長了也一直都是長發。
沒有山盟海誓,也沒有什麼等我長發及腰,你就娶我可好。完全就是因為虞歸晚喜歡長頭發,所以才留長發。
隻不過現在這頭發會不會太長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