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色娃娃頭的女人譏笑地說了兩句,她冷冷地眼神師昊,言語中滿是不屑。
女人的個子很高,初步看最起碼有一米七五以上,再加上她踩著一雙十幾厘米的高跟鞋,一般的男人都不敢站在她的身邊。
女人穿得不是禮服,而是嚴謹優雅的女士西裝,腳上的高跟鞋也是黑色。
走起路來“咚咚咚”的響,這就可以表明女人走路很用力。
女人身上散發的氣場很強,她周圍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退。
虞歸晚看了看對方的腰和站姿,又看了看對方的腿,心裏大呼,這是一個打仗的好苗子啊!
師宋華冷笑,一雙狹長的鳳眼冷冷地著看著地上的狼狽母子二人。
她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青蔥般修長的雙指在眾人麵前閃了閃,仿佛她就是現場的女王。
師宋華冷靜地說:“來人,把師昊和這位吳女士帶到房間裏麵換身衣服。今天是師家舉辦的宴會,可不能因為他們而丟了師家的麵子啊。”
話音剛落,宴會上就湧入了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保鏢一言不發,架著兩個人去了樓上。
眾人叫保安和保鏢叫了好幾分鍾也沒有人來,師宋華隻是說了一句,人就馬上來了。
可能這就是差距吧,眾人心裏感慨道。
保鏢們絲毫沒有因為吳豔麗的美貌而心慈手軟,粗魯的動作讓一旁的幾個男士低聲道,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粗人。
師宋華站在原地,目光一斜,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
剛剛暗道保鏢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幾個男士頓時心頭一涼,縮了縮脖子,把自己縮成一團當壁畫。
吳豔麗被保鏢拖著走,她還大聲嚷嚷著。
“師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快點讓他們放開我!我好歹也是你的長輩,你難道就沒有學過什麼叫尊敬長輩嗎?”
師宋華打了一個響指,兩個保鏢鬆開了吳豔麗,另外兩個保鏢依舊拖著師昊向前走著。
吳豔麗走過去,想要另外兩個保鏢放開師昊,卻被保鏢攔住了。
吳豔麗對師宋華怒目而視。
師宋華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她看著高腳杯中的紅酒,冷冷地一笑。
“你是我的長輩?請問你是我父親那邊的親戚還是我母親那邊的親戚?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
師宋華一邊走向吳豔麗,一邊諷刺地說:“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長輩?”
“你以為把自己身上塗滿了金液,你就是金子嗎?你以為把自己打扮得珠光寶氣就是貴夫人了嗎?就擠進了上流社會了嗎?我勸你還是醒醒別做夢了。”
師宋華冷笑,她每走一步,吳豔麗就後退一步,直到吳豔麗的後背貼到了冰冷的柱子。
“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說話?”
吳豔麗麵色鐵青,整個人搖搖欲墜地說。
“這位大媽,你真是小三中的一股清流。做三也做出了理直氣壯來,還妄想原配的兒女對你畢恭畢敬的啊?你真厲害。”
君生慶跳出來冷嘲熱諷,他笑嘻嘻的小模樣讓吳豔麗吐血三升。
吳豔麗聽著眾人議論紛紛,隻覺得胸口煩悶,呼吸不暢。
“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