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師宋華麵無表情地離開。
由於她的氣場太盛,沒人敢擋在她的麵前,紛紛為她讓步。
虞歸晚看著師霆鐵青的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半是歎息,半是哀婉地說:“把頑石當成寶貝,把珠玉棄之不顧。”
一邊說著,虞歸晚還一邊搖頭。
“這位小姐,你這話是何意?”
師霆被師宋華落了麵子,心裏多多少少有點怒火。現在,他又被虞歸晚嘲諷奚落了一番,心中的怒氣更甚。
師霆攔住虞歸晚,沉聲說。
“這還能是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唄,怎麼?聽不懂?”
虞歸晚翻了個白眼,懶洋洋地說。
虞歸晚突然來了興致,他看著眼前的男人,笑了笑,仿佛四季的花兒都開了一般。
她漫不經心地說:“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教師先生呢!”
“你說。”
師霆皺了皺眉,沉聲說。
“我很想知道,為什麼師先生要把一個滿身臭味的女人帶回家,那個女人還帶著一個滿身臭味的兒子。而且還讓兩個滿身臭味的人出席宴會,莫非…你們臭味相投?”
虞歸晚眨巴著眼睛,無辜的問。
她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天真和不解,好像真的對這件事很奇怪一般。
“你…你,好,你這小姑娘真是伶牙俐齒,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一番話的後果是什麼?你會給你的家裏帶來多大的災難?嗯?”
師霆眯了眯眼,然後哈哈大笑了一聲。他看著虞歸晚,聲音陰冷的說。
“師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想把我家弄破產?”
虞歸晚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漫不經心地問。
“哎喲,我好怕怕呀!”
虞歸晚裝模作樣的說,隨後一臉嫌棄地看著師霆,說:“這種話我聽過十幾遍了,換句台詞吧。”
虞歸晚這句話把師霆氣的不輕。
虞歸晚見師霆臉色鐵青,她轉了轉眼珠子,衝君越喊道:“君小越越,有人要把你家弄破產!”
君越回頭,麵帶不解地看了虞歸晚一眼。
虞歸晚指了指師霆,然後無辜地攤了攤雙手,裝作無辜狀。
“這位小姐,請不要血口噴人、胡言亂語,我何時說過要把君少的家給弄破產?”
師霆快被虞歸晚氣瘋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冷冷地說。
“你剛才不是威脅我,說要把我家弄破產嗎?”
虞歸晚話還沒說完,師霆就連忙插話。
“那又不是君家。”
師霆冷冷地說。
其實,師霆算是被虞歸晚給繞進去了。
他隻要說我沒有威脅你,沒有說讓你家破產,你誤會了我的意思,這件事情也算是過去了,但是他急於辯解自己沒有說要君家破產,而忘記了這一茬。
虞歸晚一笑,說:“師先生,你別著急,聽我說完。”
虞歸晚繼續說:“在下不才,是君大少未過門的未婚妻。”
虞歸晚嘻嘻一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說:“你想把我家弄破產,差不多就是想把君家弄破產,師先生真是好魄力呢!”
虞歸晚笑臉盈盈地看著師霆。
師霆隻覺得這個笑容冷到了骨子裏麵,他看著虞歸晚,又看著君越信步而來,雙手微微一抖。
“是嗎?那這場宴會豈不就是…鴻門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