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紀就能想這麼多,看來這個白夜真如羅剪秋所言是一位不折不扣天之嬌女。
不管是從一方麵講,白夜的應變能力很強。
如果真出了命案之類的話,白夜先安撫,如果有人帶節奏,或者想要離開的話,白夜肯定會懷疑對方。
如果沒有出命案的話,那就皆大歡喜,什麼事都沒有。宴會結束之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是如果出了事,但是對方沒死透呢?
那白夜可就成了“殺人凶手”,大概還是年紀小了,沒有想到這一茬。
如果對方沒有死透,尚且還有一線生機,白夜不讓別人破壞犯罪現場的好心可就變成了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向被害人了。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最擔心的還是被害人的父母過來胡攪蠻纏,貪心不足蛇吞象。
這就不僅僅會影響到白夜自身的聲譽,還會影響到白夜父親所開的公司。
到時候公司股票可能就會因此一跌再跌,那結局就不太美妙了。
虞歸晚站在外麵,隨便一瞥,她就看見兩個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年輕人安安靜靜地站在門口。
“專業的?”
虞歸晚用下巴指了指那兩個壯碩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看著白夜,問。
白夜用肯定且自豪的語氣說:“專業的。”
虞歸晚聞言,笑嘻嘻地說:“幸好我沒有打算硬闖啊,不然就是一頓毒打。”
虞歸晚這是開玩笑的,她硬闖也不至於挨一頓毒打。畢竟她是被上天眷顧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挨一頓毒打呢?
陳白咳嗽了兩聲,意思就是別讓虞歸晚賣了她。
結果虞歸晚偏偏就要和她反著來,虞歸晚假裝聊天,說:“我一開始本來想要硬闖進去看看,結果陳白攔住我,說你一定會讓保安守著的,我還不信,沒想到真有。”
白夜看了陳白一眼,然後說:“每個人都會這樣想的,陳白是聰明。”
虞歸晚笑了笑,繼續說:“但是陳白說她熟悉你啊!”
白夜是真的愣了愣,緊緊抿唇,雙唇都被她抿成一條直線,她沒有說什麼話,隻是在那裏站著,一動也不動。
陳白站在虞歸晚的身邊,偷偷地錘了虞歸晚一下,又對她齜牙咧嘴的,就像是在威脅一般。
虞歸晚飛快地衝陳白眨了眨眼,然後繼續說:“我聽說你和陳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
白夜點頭,說:“嗯,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虞歸晚笑了笑,說:“有這麼一個聰敏又惹人愛的發小可真好啊,從小一起長大,什麼事情都有對方在一起,青梅竹馬!”
白夜一想到陳白曾經的話和舉動,眼睛微微一暗,掩飾性的笑了笑。
“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什麼,其實我和陳白隻是發小而已,並不是關係特別好的朋友。”
黑色的秀發飄在白夜的耳邊,白夜捋了捋自己的秀發,麵色冷淡地說。
虞歸晚偷偷瞥地看了一眼陳白,發現陳白現在快氣炸了,不再說話。
“白!夜!你居然說我們關係不是特別!好!你這個混蛋!我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