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嗤”了一聲,麵色如霜,聲音帶著諷刺。
“到底是想我,還是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虞歸晚雙眼冷冷地看著君越,冷冰冰得就像淬了寒冰的箭。
君越眯了眯眼睛,微笑著說:“我隻想要你,隻是你而已,不是別的任何東西。”
虞歸晚笑了笑,呐呐地問:“真的嗎?”
君越突然抓住虞歸晚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就像是遠在天邊的星星。
“真的,我隻喜歡你。”
我隻喜歡你,不喜歡別的人;我隻喜歡你,不喜歡風景;我隻喜歡你,不喜歡盛開的桃花;我隻喜歡你,不喜歡這個世界。
但是我可以為了你,喜歡一切。
君越眯著眼,看著虞歸晚,一雙金色的眼睛就像天空中閃爍著的太陽,明豔無比,讓人不敢直視。
虞歸晚想要掙脫君越的手,卻掙脫不開。
瞬間,一雙冰冷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對方。
君越還是笑眯眯地看著虞歸晚,不知道為何,虞歸晚突然感覺很奇怪,心中升起一股危機感。
突然,虞歸晚隻感覺自己的眼皮子沉重。
最後看到的,就是君越那滿是笑意的雙眼,雖然是笑著的,但是卻充滿了決絕。
……
虞歸晚再一次醒過來,是在一張大床上麵,四肢被束縛在鐵鏈上麵。
幼稚!
虞歸晚咬牙,想要用碧綠火焰把這鐵鏈燒毀,卻沒有任何用。
不是碧綠火焰燒不斷這鐵鏈,而是她壓根就感應不到碧綠火焰了。
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中間阻斷著她和碧綠火焰的聯係一般,虞歸晚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君越!君越!君越!
冰冷的鐵鏈緊貼著虞歸晚的纖細的手腕,手銬上麵包裹了一層厚厚的鴨絨,虞歸晚並感覺不到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君越感覺到虞歸晚在罵他,剛好這個時候進屋了,他手中端著一碗湯,走到虞歸晚身邊。
虞歸晚咬牙切齒地看著君越,冷冰冰地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當時,虞歸晚壓根就沒有對君越有所防備。而且那就是虞家附近,虞歸晚壓根就沒想到君越就那個膽子。
結果虞歸晚萬萬沒想到,君越就是有那個膽子,而且他膽子太大得很,直接把她帶走了。
君越垂下眼瞼,衝著虞歸晚淡淡一笑,的說:“喝點湯吧。”
虞歸晚冷笑一聲,譏諷地說:“我這樣,你讓我怎麼喝?”
君越眼睛一亮,甜滋滋的說:“我可以喂你。”
虞歸晚冷笑一聲,說:“你現在想關著我,你能關我一輩子嗎?”
君越的臉上不再見笑意了,他摸著碗的邊緣,冷靜地說:“你想離開?”
虞歸晚“嗤”了一聲,說:“我是一個正常人,我不想出去難不成還想任由你關著嗎?”
說著,虞歸晚冷冰冰地看著君越,聲音也冷得掉冰渣子:“我又不是抖m,和你玩這種情趣遊戲。”
君越歪了歪頭,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虞歸晚,說:“現在外麵的壞人很多,你出去不安全,等過一陣子,我就陪著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