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憑靈異組的那些人還沒有辦法抓住所有的邪魂師,畢竟能力有限,人手也有限,再加上他們都是半路出家的,沒有係統的學習,自然沒有天師那麼厲害了。
天師可是從小練習到大的,雖然他們自命清高,與別的人不一樣,但是對於邪魂師,他們也是深惡痛絕的。
在邪魂師的問題上,隻要稍微有一點點良知的踏入陰陽世界的人都會厭惡他們,一致對外。
所以,哪怕天師再怎麼自命不凡,再怎麼清高,他們也不會放任邪魂師不管的。
再說了,也有不少天師被邪魂師殘忍地殺害了,天師和邪魂師之間早就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
除非把對方全部幹掉,不然這個仇恐怕得一直延續下去。
白無常也略顯焦急,嘴裏念叨著:“那該怎麼辦?那該怎麼辦?”
虞歸晚多看了白無常兩眼,雖然他們之間是舊相識,但是白無常為了她已經損失了一條鎖魂鏈,這已經算是仁盡義至了。
就在白無常的鎖魂鏈被陣法碾碎和他自己受傷的時候,虞歸晚就已經做好了黑白無常會離開的準備。
他們隻不過是舊相識而已,也沒有什麼特別過硬的交情,就算再怎麼攀親吧,他們也就隻能算是知己吧。
可是白無常還沒有走,還在想辦法救她,這就讓虞歸晚有一點驚訝了。
黑無常似乎看出了虞歸晚的驚訝,他解釋道:“是月兮拜托我們來救你的。”
虞歸晚恍然大悟,月兮,月兮不就是曾經被黑白無常勾錯了魂的那個女鬼小姐嗎?她怎麼知道自己被困住了的?而且她竟然還沒有消失?
黑無常似乎看出了虞歸晚的好奇和驚訝,一一為她解釋:“就是你知道的那個月兮。因為我們的失誤導致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和小白都很自責,但是我們沒有權利直接安排她什麼,所以就讓閻羅王大人安排了,閻羅王大人安排她成了鬼差,直到她膩了,想要投胎為止。”
“她記得你的碧綠火焰,可能是記得味道還是什麼。你的碧綠火焰在我和小白的身上炸開的時候,她剛好就在場,覺得你肯定出了危險,非要我們過來救你。”
說到這裏,黑無常罕見的歎了一口氣,舊相識十分無奈一樣,他深深地看了虞歸晚一眼。
“她說如果我們不把你帶到她麵前,她就自己過來找你。你也知道,她剛剛成為鬼差,還沒有一些厲鬼厲害,讓她出來隻會添麻煩,所以我們就出來了。”
虞歸晚舔了舔唇,說:“就算是被月兮拜托的,你們也不用這麼拚命。”
黑無常笑了笑,說:“這是我和小白欠月兮的,月兮曾經為了救我和小白,靈魂被人打散了一部分,她不記得很多人了,但是唯獨記得你。”
白無常聽到這個就有一點炸毛,他瞪大著眼睛,臉色發白,說:“不要再聊天了,趕緊想想辦法吧!”
虞歸晚沉默了,她甩了甩手上和腳上的鎖鏈,臉色冰冷地看著白無常,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把我的四肢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