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清抽了抽嘴角,她無可奈何地說:“你想讓我喝水的話,你直接和我說不就行了嗎?”
“我剛才和你說了的。”白傅抬眸,淡淡地說。
江瀾清:“……”我信了你的邪!
果然,白傅就是白傅,是不一樣的煙火,他再次以非人的邏輯打敗了她!
江瀾清呼出了一口氣,她拿起鏡子,看到了一張青春明媚的臉。
江瀾清微愣,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鏡子中這張青春明媚的臉上也跟著出現了一隻蒼白修長的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
江瀾清放下鏡子,壓下心中的驚恐和詭異,抬頭問白傅。
她現在就像身處在重重迷霧之中,但是不遠處還有一點星光,這一點窸窸窣窣的星光就是白傅。
她就像是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看著白傅,顫抖的聲音表明她並不像她表現得那般冷靜。
“跟我來吧。”
白傅歎了口氣,站了起來,對江瀾清說。
江瀾清強忍著心中的不安和彷徨,跟上白傅的步伐。
走出這個房間,就是一個長長的、陰暗的窄走廊,這兒就像一個錯綜複雜的地下監獄。
四周的牆壁都是黑色的,不過牆壁沒有腐爛或者有損傷的,盡管如此,這兒的環境還是讓人忍不住想到鞭打罪人的牢獄和審訊室。
這種環境、這種裝扮,估計也隻有白傅才能設計出這種房子吧?
江瀾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冰涼的手臂,這裏的溫度未免也太低了一點吧?白傅又不差安空調的錢!
白傅的背後就像是長了一雙眼睛,他把自己的西裝上衣扔給了江瀾清。
江瀾清也沒有嫌棄,她把外套披在身上,感覺好受了一點。
白傅來到一個房間門口。
房間的門是老式的鐵閘門,仿佛這裏麵放著什麼洪水猛獸般。
“吱呀”一聲,沉重的鐵門被白傅推開。
周圍沒有揚起一點灰塵,也可能是因為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有沒有灰塵的存在。
江瀾清一進門就聞到一股令人作嘔的腐爛味道,不過這個味道應該是被人清理過,但是還是依稀存在一點。
江瀾清忍不住皺了皺眉。
突然,江瀾清的雙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眼睛上清冷的溫度讓她打了個寒顫。
“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江瀾清腦袋裏冒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不是“你捂著我的眼睛幹什麼啊?”,而是“你的手怎麼這麼冷?”
這足以說明白傅的手有多冷,這簡直就不是平常人的溫度!
“你確定要知道嗎?”
白傅清冷的聲音響徹在江瀾清的耳畔,微冷的氣息撲打在江瀾清的脖子,這讓江瀾清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當然,你廢話?我要是不想知道的話,也就不會跟著你了,你捂著我的眼睛幹什麼啊?”
江瀾清拍了拍白傅的手,表示讓白傅放下手。
“好吧。”
白傅似有似無地歎了口氣,然後鬆開手。
入眼,江瀾清看見的就是一具浮腫可怖、麵目全非的女屍。
那女屍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因為汙水染的黑不黑、灰不灰的。
“這、這是…”
江瀾清捂著嘴吧,震驚地看著那具女屍,呐呐地問。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白傅淡淡地說,清冷的氣息傳入江瀾清的耳朵裏,讓江瀾清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