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腰腹間的手正在一點點滑動的時候,江瀾清心中一驚,連忙拉住白傅的大手,連連喊道。
“你說我幹嘛?”
白傅沙啞低沉的聲音附在江瀾清的耳邊,輕聲細語地說。
兩個人的頭發交織在一起,恰巧這個時候,白傅又在和江瀾清在咬耳朵,兩個人的樣子就像是在耳鬢廝磨一般。
白傅微微用力,把江瀾清抱起來放在另一邊。
江瀾清就這樣從白傅身上滾了過去。
“嗯,好了,你要起床就先起來吧。”
白傅打了個哈欠,說。
“你神經病啊,讓我起床就讓我起床,幹什麼把我抱過去?”
一個天旋地轉,江瀾清躺在床的另一邊,淩亂著。
真是上輩子得罪了閻羅王,這才會讓自己投胎到這個時代來,還碰到了這個陰晴不定的神經病!
“我怕你走過來的時候不小心被我絆摔了。”
白傅翻身,見江瀾清氣呼呼地背對著自己,再聯係剛才江瀾清無語中帶著無奈,無奈中帶著微不可見的委屈憤怒,開口解釋道。
“幾點了?”
江瀾清悶聲道。
“七點。”
白傅看也沒看手機和鬧鈴,淡淡地說。
“你怎麼知道的?千裏眼?”
江瀾清悶在被子裏,問。
“生物鍾。”
白傅把被子拉了下來,給江瀾清掖好了,說:“再過十分鍾你就要起床了。”
說完,白傅就下床去浴室,準備去洗漱。
十分鍾後,白傅西裝革履地從浴室裏出來了,然後對悶在被子裏麵的江瀾清說:“起床,快點。”
“不起。”
江瀾清拉著被子,警惕地看著白傅,說。
兩個互相瞪視了幾秒後,白傅連人帶被子把江瀾清抱起來,然後走向浴室。
“停,放我下來,我自己去洗涑!”
江瀾清就像一隻蠶寶寶,而且還被白傅公主抱,頓感頭大,咬牙切齒地說。
“早一點自己乖乖地去不就行了嗎?”
白傅把江瀾清放了下來,又把被子從她的身上扯了下來後,說。
“衣服。”
白傅從衣櫃裏挑出了一條草綠色的長裙,遞給江瀾清,說。
江瀾清正在刷牙,她指了指一旁可以放衣服的地方,意思就是讓白傅放在那兒。
結果,白傅見江瀾清沒有接衣服,就站在江瀾清身邊,直到江瀾清洗漱完之後,親手接過衣服之後才離開了浴室。
江瀾清拿著衣服一看,忍不住吹了個口哨。
這是知禮(zli)的“綠蔭係列”之一,不過和普通的“綠蔭係列”不一樣。
這條裙子上用手工繡了很多花兒,粉的,白的,杏的,給人一種萬物複蘇的美感,看樣子這還是高定,這應該是參加宴會用的。
江瀾清挑了挑眉,看著鏡子中青春靚麗的花季少女,覺得黑白兩道人人畏之的傅君不虧是傅君,不僅是看人的眼光毒辣,就連看衣服的眼光也毒辣。
江瀾清看著身上的飄然若仙的裙子,心中暗自咋舌。
萬惡的有錢人!他知道這一條裙子需要多少錢嗎?
知禮是華國的奢侈品品牌,同時,它也是世界頂級的奢侈品牌之一,而它的創始人就叫做知禮。
“好了嗎?”
白傅敲了敲浴室門,聲音不輕不重地問。
“好了,你別催我。”
江瀾清花了十幾秒的時間,把自己的頭發整理了一下,又照了照鏡子,然後高聲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