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手裏拿著一個小巧精致的首飾盒,他見江瀾清出來後,便從首飾盒裏拿出來了一對耳環、一條祖母綠寶石項鏈和一對手鐲。

“我自己戴!”

江瀾清飛快地把手鐲套在自己的手腕上,月牙白的手鐲更加襯得她肌膚如雪般白嫩。

“別慌,又沒有人和你搶,過來,我幫你戴。”

白傅拿著項鏈小心翼翼地幫江瀾清佩戴好,然後又替江瀾清戴上一對鑲嵌著粉鑽的耳環。

“我覺得戴著這對手鐲一點都不減齡。”

江瀾清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鐲,出聲道。

“那就換一個。”

白傅說著,又從首飾盒裏挑出一條朱砂色的寶石手鏈。

“我選擇剛才這個。”

江瀾清把朱砂色的寶石手鏈放回了首飾盒中,一本正經地指著手腕上的手鐲說。

剛剛才誇獎他眼光好,結果一秒鍾就打回了原型,江瀾清已經不想再和白傅糾結哪個手鏈好看了。

真·光速打臉。

江瀾清:“…”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疼,還有點腫。

白傅帶著江瀾清坐上一輛勞斯萊斯,兩個人都坐在駕駛位後麵的位置。

白傅一邊翻閱不知道是資料還是合同,一邊對江瀾清說:“陪我參加一個商務宴會,大概三四個小時左右。”

江瀾清臉色有點難看,略帶嘲諷地看著白傅,冷冷地說:“都說傅君黑白兩道通吃,每一次的合約都能夠談的妥妥的,難不成每一次都是靠著這種方法?”

說著,江瀾清嗤笑一聲。

駕駛座的秘書很明顯地抖了兩下,蕭白隻感覺額頭冒出許多虛汗來,這個女孩太大膽了吧?竟然敢這樣和傅爺說話。

“你誤會了,這是正經的商務宴會。”

白傅有一點無奈的說。

江瀾清會誤會也不全是江瀾清的錯,這其中白傅也有錯,他錯在一開始沒有和江瀾清解釋。

畢竟江瀾清以前在娛樂圈,身處的環境就是一個超級大染缸,什麼樣的人都用。

用女人美色交易達成共識的更不在少數。

“哼。”

江瀾清的氣消了不少,哼了一聲不再理會白傅了。

“吃一點,等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吃飯。”

白傅拿出一個收納箱,然後遞給江瀾清一塊小蛋糕和一瓶牛奶。

“對了,你說是商務宴會,那我不需要化妝給你撐場麵嗎?”

江瀾清咬了一口蛋糕,問。

“傅爺,後備箱有化妝品,前不久知禮送過來的新產品。”

蕭白繃緊後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和穩定。

媽呀,這還是那個不近女色的傅爺嗎?這不會是被孤魂野鬼給附身了吧?

蕭白的小心髒嘭嘭直跳。

“最新品?你們居然和知禮有合作?”

江瀾清眨了眨眼睛,她看著白傅,驚喜地問。

“嗯,有幾個項目正在合作。”

白傅頷首,又專心致誌於手中的合同。

蕭白停下車,從後備箱找出知禮的最新品遞給江瀾清。

江瀾清眨了眨眼睛,對蕭白甜甜的笑了笑,又道了一聲謝。

蕭白撓了撓後腦勺,傻嗬嗬地說:“不用謝,您太客氣了。”

抬頭,蕭白便對上白傅冰冷的目光,那目光冰冷的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蕭白:“…”

白傅:“還有二十分鍾。”

蕭白手腳麻利地回到駕駛座,全程一聲不吭地默默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