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清則在手臂上試了試口紅和眼影的顏色,結果怎麼看都覺得別扭和不適合。
她轉了轉眼珠子,看了看白傅的手臂,說:“咳,白傅,我借你一隻手臂怎麼樣?”
白傅抬眸,不明所以地看著江瀾清,江瀾清笑眯眯地說:“你右手拿著合同看,左手借我,兩不誤啊!”
白傅把左手抬起來,不再理會江瀾清。
江瀾清麻利地把白傅的袖子向上拉了拉,然後開始試色。
蕭白小心肝顫抖地看著江瀾清作死,沒想到白傅卻毫不在意,還在專心致誌地看著手中的合同。
選出了自己喜歡、且適合的顏色,江瀾清化了一個清淡的妝容。
知禮最新出的化妝品應該是和“綠蔭係列”相得益彰的,江瀾清上手快,用得也順心如意。
還沒到地方,江瀾清就迅速地完成了一個妝容。
“你難道不覺得需要對我負責嗎?”
白傅看著收拾著化妝品的江瀾清,淡淡地說。
江瀾清點了點白傅的胸膛,惡狠狠地說:“我負責你個大頭鬼!”
“喏,你看,你難道不應該負責嗎?”
白傅指了指手臂上的試色,用譴責的目光注視著江瀾清,說。
“行行行,我給你找卸妝水。”
江瀾清拿出卸妝水把手臂上的試色都卸了下來。
白傅:“…”我不是這個意思。
蕭白:“…”看來傅爺還沒有化妝品有魅力。
同時,蕭白在心裏嘀咕著這位姑奶奶究竟是何等人也?竟然兩次三番地在拔老虎的虎須!
江瀾清一邊替白傅卸妝,一邊心裏嘀咕,這個人簡直神煩!
三個人各懷鬼胎,各自保持安靜到瑞亞。
江瀾清扯了扯唇,麵無表情地看著白傅,然後動了動嘴皮子。
“掌司時間的女神?”
白傅沉眸,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然後緊緊握住江瀾清微涼的小手,說:“跟著我。”
白傅帶著江瀾清來到一個小包廂,震耳欲聾的歌聲衝出包廂。
“傅爺,您來了?”
一個西裝革履,麵若桃花的年輕男子笑嘻嘻地說,當他看見白傅身後的江瀾清之時,嘖嘖稱奇。
“呦嗬,您這回怎麼就帶女伴來了?”
年輕男子嬉皮笑臉地說,一邊說還一邊探頭看了看江瀾清。
“傅白,別打聽你不該知道的事情。”
白傅把傅白的頭按回去,淡淡地說。
傅白“嘁”了一聲,然後眨著一雙桃花眼,眼光流轉,媚態自生。
傅白笑了笑,對江瀾清嬉皮笑臉地說:“美女,你好啊,我叫傅白,太傅的傅,白色的白,咱們交個朋友?”
傅白笑嘻嘻地伸出手,絲毫不懼白傅冰冷又刺骨的眼神。
“沒興趣。”
江瀾清繞了繞頭發,神色清淡地說。
她都已經招惹到了白傅這個異類,現在再招惹一個傅白,她又不嫌自己的命太長了?
桃花眼暗自流轉,魅妖一般的男人斜靠在門框旁邊,黑色的發絲輕輕遮住了他的眼睛。
這是一個極致危險的男人,他就像罌粟,讓人著迷沉醉卻又身帶劇毒情花。
眼波微動,傅白隻是兀自笑了笑,也沒有再強求江瀾清。
眼底劃過一絲異樣,傅白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雖然這個如同精靈般的女孩很對他的胃口,但是他也要看看對方身邊有沒有凶獸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