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今天晚上是我唐昊天過得最開心的一天。”唐昊天雙手抓著柳白的小手輕輕一吻,目光灼灼的望著柳白絕美的容顏,終於還是放開了她的手。
柳白尷尬的抽回手,冰冷的回道:“謝謝唐總送我回來,晚安。”
望著柳白頭也不回的背影,唐昊天微眯著雙眼心想:“冰冷高貴、傾城之容、純潔無暇,你越是拒絕我,就越是勾起我征服的獸性,柳白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哈哈哈哈!”
唐昊天和唐三唯一的不同,就是他非常享受貓抓老鼠的遊戲,他曾經放出豪言:“誓要讓每一個上了他床的女人都心甘情願,心死踏地,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滿足他變態的欲望,看著這些女人為了自己要生要死,任他玩弄是一件極為愉悅的事情。”
“唐爺,事情,事情砸了。”懷叔一手捂著腿上流血不止的傷口,裏麵的骨頭微微可見,可想“妖月”這一刀的威力有多大,假如不是林霄的修為不到家,恐怕懷叔這條腿會被齊齊砍斷。
唐昊天坐在太師椅上,慢慢吐出一個煙圈,微眯的雙眼看著懷叔慢慢說道:“阿懷啊,你來我們唐家有三十年了吧。記得你十歲來到我家,當時我也才8歲,你我情同手足。一晃,父親已經殯天好多年了,這個江山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精力打下來的,可是,可是現在竟然有個小臭蟲在裏麵,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唐爺,唐爺,那林霄沒那麼好對付,而且我懷疑上一次的99名失蹤少女被救就與他有關。”
“哦?根據呢?”
“我與他交手過兩次,上一次是懷仁那小子主動找碴被我救下來了。這一次再見這林霄,又與上次大不一樣,而且他手中有一把奇刀,好像叫什麼妖月,戾氣極重,假如單是拚架我老懷誰也不服,哪怕皇帝老子我也不怕,可是這刀好像有一種魔力,讓人恐懼不已。磁場太強了,我,我,我一個不注意還被掛了彩,這腿眼看著也不知道能不能再用了。”
懷叔一麵後怕的敘說,一麵眼眶微濕的看了看自己的右腿,極為無奈的歎了口氣。
唐昊天麵無表情的聽懷叔說完,微微思忖了一會兒,從懷裏掏了一張支票單,揮筆“唰唰”的寫了個數字,推到懷叔麵前說:“阿懷啊,你我是兄弟,這三十年你為我們唐家也奔波了半輩子,眼看著也是過40多歲的人了,也該成了家了。這筆錢你拿去養老吧,順便好好治治你那腿。”
懷叔的老臉頓時淚如雨下,大聲的哭起來,感動的那叫一塌糊塗,伸出手向支票拿去。這個時候意外突生。
“啊,唐爺,你?”懷叔大睜著雙眼看著一手捏住自己喉嚨的唐昊天,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隻見唐昊天猙獰的臉布滿黑氣,雙眼通紅,兩側的牙齒向外突出,極為殘忍的用另外一隻手扣在懷叔的天靈蓋上喋喋說道:“阿懷,本來我是想給你一條生路走的,你與那賤貨生下了懷仁,昊南早就告訴我了,讓我殺了你。我念你是我身邊的人,又一起長大,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我唐昊天絕對不養廢物。你讓我太失望了,你放心,懷仁還是昊南的長子,你安心去吧。”
說完手指變長,尖利的指甲狠狠的紮進懷叔的天靈蓋中,屋子裏響起了悶悶的啞喊聲,聲音雖然不大,卻給人一種極為恐怖的不似人類的絕望叫聲。
“唐,唐……你,好,狠!”血水一縷一縷的順著天靈蓋向下流,懷叔滿臉是血,死不瞑目。
他怎麼都沒到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唐昊天,竟然會不顧兄弟之情、主仆之義,因為一次失誤就要了他的命,假如他早一點明白,在唐家人的眼裏,一個殘廢了的仆人,就算養的再久,也沒有一絲利用價值的這個道理,或許他的下場不會這麼慘吧。
“林霄?”唐昊天放開懷叔,任他堆倒在地,收回手舔了舔指甲上的血跡。
“敢與我為敵?哼!”唐昊天麵前的大板台“呯”的一聲被轟為齏粉。
公寓門口。
柳白看著唐昊天的車離去,轉身向維多麗亞酒店的方向走去,她想找到林霄問問他究竟在香港幹什麼?為什麼他和一個人那麼想像?她要受不了了,她想知道真相,真正的真相。
林霄從山頂下來就直奔柳白的公寓,遠遠的看到小白從唐昊天的車上下來,好不容易等唐昊天離開,以為自己總可以放下心來,不成想小白沒有直接上樓休息,反而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剛想出聲叫住她,“小……”,卻看到這樣一幕。
柳白沒走幾步,看到迎麵走過來一位貴婦人,年紀大約50多歲,保養的極好,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是位大美人,她微笑的點點頭,在馬上與這位阿姨擦身而過時,沒想到麵前的人突然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