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背錢在坐子上滴溜溜的轉,轉了好長時間也沒有停下來。
“咦?好奇怪!”玄子墨一捋胡須,伸手將龜背錢按住,又重新起了一卦,“滴溜溜,滴溜溜”,龜背錢還是轉個沒完,就是不停下來。
“哎呀,這_”
“師兄,怎麼樣了?”
“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現象啊,這_看似不妙。怎麼會不停呢?走!師兄跟你回家去看看。”
“哎,好吧,就當你來坐客吧。反正你們又不是沒有見過麵。”念哲學領著玄子墨往外麵走,正好碰到阿嬌。
“咦,我剛回來,你們就要走,去哪兒?”阿嬌一身T恤,緊致的牛仔褲襯得一雙美腿走進來。
“去哲學家,他媳婦有問題。”
“帶我一個,我也去。”
“行,走吧,給師傅留張條啊。”玄子墨當先往前走,一行三人不一會消失在門外。
不一會兒,林霄回來了。
“色老頭,阿嬌,我回來了,餓死我了。”一邊喊,一邊往裏麵走,可惜屋裏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兩個家夥跑哪野去了。”林霄不以為意的,脫下來外套,隨意的一放,正好壓在阿嬌留的紙條上,跑到廚房裏找吃的去了。
念哲學這邊,一行三人先是去了婦產醫院,一打聽,今天奇慧竟然沒有來上班。
“咦?她能去哪兒呢?”
玄子墨拍了拍念哲學說道:“她不來正好,你可以問問她身邊的人,最近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對呀。”
“阿嬌,咱們倆去那邊。”
三人各自行動展開調查。
“你好,我叫念哲學,是奇慧的未婚夫,我想問問她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啊?”念哲學表現出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問道。
對麵是個穿著護士服的小護士,她一邊修著指甲一邊答道:“我哪知道,她這幾天太不靠譜了,老是請假,害得我總替班。我告訴你啊,她可欠我老多班了,我不管,你是她老公你得請我吃飯。”
“好好好,沒問題。你說她總請假?”
“是啊,護士長都生氣了,說她再這樣,下個月的工資和獎金就都甭想了,我看你要是想找她,就問問護士長,平時她倆走的也挺近的。”小姑娘說完繼續修著指甲,頭也沒抬。
念哲學走到護士長辦公室,敲了敲門,聽到一個聲音回道:“請進。”
念哲學走進來,看到麵前坐著一個30歲左右的漂亮少婦,長得雖然不漂亮,但給人的感覺非常和藹可親。
“你好,我叫念哲學,是奇慧的未婚夫,我想請問一下,奇慧今天沒上班嗎?她從家裏走的時候說去上班了啊。”
“啊?這奇慧,怎麼還撒謊呢。她倒是來過一下,不過和我請完假就就走了。”
“請假,她沒說去哪兒嗎?”
“哦,她說有個朋友的祭日,她得去參加。”
“祭日?”念哲學小胡子一抬,低頭想了想,想不出個頭緒。
“哦,謝謝啊,對了,最近她是不是有什麼古怪的舉動啊?”念哲學話剛說完,護士長就驚叫了一聲,“你怎麼知道?”
“小慧最近太離譜了,不僅把患者的藥都搞錯了,而且一個簡單的靜脈注射也紮不好,剛才人家患者家屬還過來跟我說,要是還讓奇慧給他紮針,就不住了。”
“啊?”
“奇慧是我們這一屆護士裏技術最好的,可最近頻頻出錯,真的太奇怪了。哦,還有,她平時對患者非常有耐心的,不過最近脾氣非常大,動不動就喝斥患者,搞得人家家屬對我們醫院頗有微辭,我都被上麵領導批評過好幾次了,再這樣下去,就是我都幫不了她了。你要是見到她,一定要好好勸一勸,別再這麼任性了。”
“好的。”念哲學掌握了線索,心中越發肯定這個奇慧是真的不是原來那個奇慧了,假如一兩點奇怪之處還好說,要是同事、家人都覺得她與平日反差太大,那麼這種可能性就不是偶然了。
出了醫院門,與玄子墨二人碰了頭。
“你的未婚妻真的有問題。”
“是的,我也調查出來了,她們護士長說她性情大變,而且連點滴都不會紮了。”
“我倆剛才問過與她一起上班的小護士,都說她經常古怪的大笑,而且好像動不動就自言自語,最奇怪的就是晚上,從來都不開燈,有一次看到同事的項鏈很漂亮,突然就搶走了,臉上還露出凶狠的笑容,她們同事說她原來不這樣的,待人很溫和的。”
“這就對了,眼前這個奇慧絕對不是真的。”
“走,回家。”
夜色漸漸降臨,三個人直奔念哲學的小家。從樓下望去,五樓的窗戶一片漆黑,裏麵似乎沒有人回來。
念哲學三人回到家,扭開門鎖,突然一陣香風撲來,一團肉肉的身體摟住念哲學就是一頓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