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鬆雷的同黨濟豐(1 / 2)

“林某謝過幾位道長搭救之恩。”

來人一共五人,其中的兩個道長對著鬆雷逃跑的方向追去,剩下的三人。其中一位年長的道長抱拳說道:“林小友不要客氣,濟首長乃是我正一派長老,我們理應出手相救。”

“師叔,師叔你醒醒。”

“師傅,師傅你怎麼了?師傅你不要嚇我啊。”

其中的兩個小道長跳到濟道長的身邊輕輕的搖晃濟道長的身體,可惜濟爐身上插滿了銀針一動不動。

林霄皺了一下眉,與阿嬌二人將玄子墨救起。

悠悠醒轉的玄子墨忍著身體上的劇痛清醒過來,一眼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濟爐道長,趕緊掐住他的脈博,“嘶,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玄子墨臉色煞白,感受著濟爐身體裏氣血翻滾,108處大穴連通著筋脈因為收針的時候受到強烈的震蕩,已經全部堵死,其中有幾處筋脈甚至被震斷,傷勢極為嚴重。

打頭的老道長一捋胡須看到變色的玄子墨,也抬手掐住濟爐的脈博,臉色越來越青,“我師弟怎麼會變成這樣兒?”

林霄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一直想讓玄老不受一點幹擾,想不到還是被鬆雷打開了陣眼,驚到了他們,看這樣子,濟爐道長應該是救治失敗,生命垂危。

“師傅,師傅這——”玄子墨大睜著眼睛,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十分受打擊。

本來108顆銀針已經紮完,玄子墨感覺著濟爐氣血慢慢在恢複,成竹在胸,就剩下拔針收功,想不到在這最後的最重要的關頭受到了強烈的震蕩。

即使是毫發無傷的好人從那麼高的天上落下來也會粉身碎骨,何況是剛剛醫治完的濟爐,他本來就是內外重傷,這一炸簡直等於判了他的死刑。

“哼,林小友,我本來聽聞濟師弟說你年紀輕輕可成就不凡,想不到你竟陷我師弟於危險中。關於殺死方丈之事,我雖然也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但今天我師弟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就跟我去正一門走一趟吧。”

“我?”林霄真是百口莫辯,濟爐上門本是意外中的意外,後麵還跟著黑衣人更是他意料之外的人。

他料想濟爐應該是知道鬆山寺潛伏著鬆雷這樣一個危險,所以前來提醒自己,卻想不到沒等濟爐道長被救醒,就被鬆雷給炸上了天,這下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事情不是這樣兒——”

其中一個小道長站了起來,他就是曾經與林霄有過一麵之緣的濟爐的徒弟虛燕。

他拉了拉打頭的道長說道:“濟豐師伯,我師傅幾個小時以前給我發了一隻信鴿,剛才咱們走得匆忙,我一直未和你說。”

“哦?信鴿上麵寫了什麼?”

虛燕將信鴿腳上的小紙條掏了過來,遞給濟豐,濟豐道長接過信,上麵用鮮血寫著一個大大的“雷”字。

林霄也看到信條上的字,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連忙說道:“這位道長,當初在鬆山寺,我與方丈大師曾經分析過內奸的人選,他告訴我有兩個人比較可疑,一個是鬆山,另外一個叫鬆雷。”說著將他與方丈大師那天說的話全部敘述出來,每到關鍵之處,濟豐的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抬眼盯著林霄的臉看個不停。

“哦?看來,你的意思是,暗害方丈大師的凶手是這個鬆雷?”

“正是!而且,我懷疑濟爐道長就是發現了鬆雷的計劃,才被他們追殺到這裏,目的是想提醒我小心這個叫鬆雷的和尚。”

濟豐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在一起,冷漠的三角眼死死的盯著林霄,突然大喝一聲道:“一派胡言,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林霄愣了,玄子墨愣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虛燕和另外一個小道士也呆住了。

“鬆山寺的鬆雷道長與我派一直私交甚深,而且好幾次的法事和斬魔都參與其中,你說他是殺死鬆山寺方丈的背後主使,我不信,你簡直就是信口雌黃,誣蔑忠良。我與鬆雷認識了快五十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倒是你,一臉的痞相,拿著魔物兵器,一看就像是我正道人士。”

林霄看著濟豐那副蠻不講理的樣子,胸中立刻燃燒起熊熊的烈火。

聽到這兒,阿嬌不幹了。

“濟豐道長,我是崆峒派掌派好思嬌,林霄是我師傅,我希望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要妄加斷定方丈大師的死與我師傅有關,何況寺裏和尚的話也不能完全相信,若你非說我師傅是凶手,那麼濟爐道長為何要發信鴿給自己的徒弟,信上還寫著:雷字,這你又做何解釋?另外,他又為何拖著重傷的身體來找我師傅,這些語氣不都證明了鬆雷就是殺死方丈的原凶嗎?”

幾句問話針針刺在濟豐的心上,他心中冷笑了一聲,“想不到小丫頭看問題很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