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哪裏走。”林霄高喝一聲,追著那縷黑煙飛速奔跑,嚇得兩側的行人紛紛退避,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就是這個男人,對,就是他。”
“他就是那個災星。”
念哲學緊緊跟著林霄,看著街邊的老百姓指著林霄的背影說三道四,心中如熱鍋上的螞蟻,“師傅太耿直了,被魔主算計到家了。”
沒追上魔主的林霄垂頭喪惱的一拍大樹,“撲簌撲簌”的抖落掉一地的黃葉子,引得旁邊的男女老幼再次駐足。
“師傅,很明顯,魔主有備而來,借著凡人的身體引誘你生氣、大打出手,好毀壞你的名聲和信譽。”
“我不在乎。”林霄驕傲的一抬下巴,很是不以為意的樣子。
念哲學無奈的搖了搖頭,“師傅,雖然你不在乎別人的目光,但對於我們調查魔主的計劃卻有很大的阻礙,我看接下來的時間你得易容了。”
林霄慢慢的收回傲慢的神態,嚴肅的點了點頭,“好吧,我們去醫院瞧瞧,看這些患病的患者都有什麼症狀。”
不一會兒,從陰暗的小巷子裏走出來一位四五十歲的男人,一頭的黑發,剛正不啊的臉孔,和林霄剛才英俊非凡的臉皆然不同。
“走!”
林霄和念哲學馬不停蹄的向最近的醫院奔去,剛進醫院,就發現走廊裏停著好多的病床,樓道裏不停的傳來呻吟降痛呼聲。
“醫生,醫生,我脖子疼死了。”
“醫生在哪兒啊?醫生?”
“醫生,我家寶寶高燒發熱已經三天了,怎麼也退,怎麼辦啊?”
聽著一個個患者的呼救,不停奔走的男醫生眉頭深瑣,十分不耐煩的吼道:“不要再叫了,你們這麼多人,我就一個人,總得一個一個來,急也沒用。”
看著這一幕,林霄的心揪得緊緊的。
繞了一圈,走了樓梯,在樓道裏,林霄二人發現一個病床上躺著一位臉色鐵灰的老人,大約有60歲上下,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旁邊無一個家屬跟承受,似乎被世界遺忘了。
“師傅,這人的家屬應該是去辦手續去了,唉,病患一下增加了這麼多,醫院裏沒有病床了,把病人就這麼扔在過道不管了。”
林霄抬起老人的眼皮看了一眼,瞳孔慢慢擴散,頸動脈的跳動越來越微弱,明顯是大逝已去。
“不好!”
林霄驚叫一聲,立刻將病床上的老人推進一個手術室,伸手將牆上的白大褂拿下來套在身上,洗了洗手說道:“哲學,再不開刀這老人要不行了。”
“啊?”念哲學呆了一下,吞了一下口水,目不轉睛的看著林霄說道:“師傅,開刀,你會嗎?若是大師兄在這_”
林霄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時間了,我剛才探一下他的脈,不像是中毒,而是吞咽了異物所致,若不現在開腹取出異物,估計再有5分鍾就會窒息而死。”
“師傅,師傅你確定?”
“廢話,你師傅雖然不是神醫,可這瞧出病因的能力還是有的。”
“那,師傅,我聽你的。”說著從門後的衣架上也扯下一件白大褂套在身上。
林霄點了一下頭,將老人抬到手術病上,為其打了麻藥,開始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的開腹手術。
因為從未給別人做過手術,又是門外漢,林霄的心裏也頗為緊張,不過他有一個技術就是使刀,大到魔刀,小到手術刀,拿在手裏如穿梭在頭發絲般靈活,不一會就將老頭的腹腔打開,取出了幾枚銅錢大小的硬幣。
隨著手術針的縫合,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林霄快速的將老人的腹腔縫合,將人輕輕的抬到病床上蓋好被子,向念哲學使了一個眼色,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了進來,“爸,爸,你怎麼跑屋這裏來了。”
“是誰給他推進手術室的,這裏是能隨便進來的地方嗎?真是的。”
一個醫生樣的人物在一旁罵罵咧咧的,一掀被子,一股麻藥的味道慢慢擴散開來。
醫生一驚,拿起手裏的幻燈片,大叫道:“你爸腹腔內有幾枚銅錢大小的硬幣,必須得馬上手術,你剛才怎麼不告訴我,我好早點給他做,這_”
正說著,手指向老人的腹部按來,手剛一搭在老人的腹腔位置,麻藥味更濃,他奇怪的“咦”了一聲,輕輕的打開老人的衣服,隻見一條十分微小的縫合整齊的躍然眼前。
“天啊,這,這是誰給他做的手術?”醫生趕緊將手附在老人的額頭上,仔細的測量了一下他的體溫和血壓,又拍了一個腹腔片,大大的嘴巴一直沒有合攏。
“我的天。”
老人的兒子始終一臉焦急的望著,不停的問道:“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我父親難道已經死了?”
醫生慢慢的扭過臉,看著老人的兒子說道:“太神奇了,你父親剛剛躲過一死,若不是之前有人早已將異物取出,這會兒你見到的就是父親的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