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幫我把麵膜拿了,貼太久了。”
小心翼翼地撕下貼在蘇姐臉上的麵膜後,我隨手將麵膜丟進了垃圾桶裏。
“阿源,其實你不應該直接丟了,這用過的麵膜是可以廢物利用的,”已經坐起來,還揉搓著臉的蘇姐道,“像你用這麵膜去擦真皮皮鞋或者包包,就跟拿到專賣店去做過保養的效果差不多。”
說完後,蘇姐趴在了按摩床上,還抱著枕頭。
直接爬到按摩床上繼續幫蘇姐按摩後,我問道:“你要讓我做什麼事?”
“我就問你答不答應。”
“你得先和我說什麼事啊,”我笑道,“要是你讓我去死,我肯定不去的。”
“就是一件小事,”聲音變得有些慵懶的蘇姐道,“我有一樣東西要送給我朋友,我本來是讓他過來取的,但他說工作太忙走不開,所以我想讓你幫我送過去。”
“現在嗎?”
“明天中午十二點,常平人民醫院正門口。”
“行,沒問題。”
“明天你要去的時候和我說一聲,我把東西給你。”
“嗯。”
見蘇姐沒有再說話,我繼續幫蘇姐按摩。
順著蘇姐的小腿慢慢往上按,在離要害之地不到五厘米時,我不敢再繼續往前移動。盡管蘇姐沒有說什麼,還稍微把腿兒張開了些,但我還是不敢。我猜不透蘇姐心裏到底在想什麼,更不知道蘇姐什麼時候會發飆,所以哪怕對某些地帶有著憧憬,我還是不敢觸及。
按摩完畢後,我便坐在一旁陪蘇姐聊天。
聊了一會兒後,蘇姐道:“跟第一次比起來,你的技術真的進步了不少,我都被你弄得有些神魂顛倒的。不過剛剛我能感覺到你在按我腿時,你的動作稍稍顯得遲疑了一些,這是為什麼?”
“蘇姐你這是明知故問。”
“你怕我,對嗎?”
“也不算怕吧,就是看不透你。”
“不管是誰,你都沒辦法看透的。”
“但我對蘇姐是完全看不透,”我如實道,“我總覺得蘇姐你很神秘,就像是蒙著一層麵紗。”
“你直接說我喜怒無常就好了,有必要用這麼唯美的形容詞嗎?”
“實話實說啦!”
“行了,你去忙吧,我要稍微睡一會兒。”
“蘇姐你打算幾點回去?”
“估計九點十點這樣的吧,”打了個嗬欠後,蘇姐喃喃道,“回家就一個人,所以待在家裏還是會所,區別其實並不大。你跟小亞下班後回來的話,動靜記得小一些,我的睡眠比較淺。加上我這個人脾氣不怎麼好,所以要是你把我給吵醒了,我就直接把你掛在衣鉤上。”
“要是是掛在蘇姐你房間的衣鉤上,我倒是樂意。”
“美得你!”白了我一眼後,笑出聲的蘇姐道,“我是直接把你掛在衛生間的衣鉤上!”
“那也行,反正到時候我霸占著衛生間,蘇姐你都不敢進來上廁所了。”
“有什麼不敢的?”
“那好,那我下班後的任務就是把蘇姐你吵醒了。”
“別貧嘴,趕緊下去,要不然他們肯定會以為咱們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