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當孬種，所以這場決鬥無法避免。”
“關鍵你知不知道你和黑豹之間的差距？”突然坐起來後，麵向我的蘇姐道，“如果說黑豹是剛成年，那你就是個三歲小孩，他用兩根手指頭都可以直接捏死你。反正miku後麵打電話給我以後，我有和悅蘭商量這事。她是建議你遠離這是非之地，我說按照我對你的了解，你不可能選擇逃避。她說如果這樣的話，那就讓小朵教你一些格鬥技巧。就算到時候要輸，至少也要輸得體麵一點。”
“體不體麵差別不大，反正我不想輸，我才不想五根手指都被切下來。”
“那就讓小朵教你吧，”頓了頓後，蘇姐道，“接下去的一個月你不需要正常上下班，什麼時候想來，什麼時候想走，這都由你自己決定。至於決鬥以後呢，等你養好傷了，你再重新回會所上班。”
“你就這麼不看好我？”
“就算我看好你，你也肯定會受傷，所以還是得養傷，難道不是嗎？”
“確實，”又喝了口紅酒後，我道，“就讓小朵負責訓練我吧，反正已經決定要麵對黑豹，那至少要努力一次才行。”
“其實我還有一個更好的人選。”
“麗姐？”
“你猜得真準，”蘇姐道，“曼麗她是警校畢業的，格鬥技巧也很強。加上你和她關係比較好，所以讓她負責訓練你其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算了吧，”我道，“要是麗姐知道我要和城哥的手下黑豹決鬥，身為人民警察的她肯定會第一時間阻止的。”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那就讓小朵負責吧。”
“嗯。”
“當領班的事，你沒意見吧？”
“有什麼好處嗎？”
“當然有，”蘇姐道，“隻要當了領班，你主要的任務就是管好你負責的那些女技師，不需要親自上鍾。你可要知道，長得醜的女人都喜歡來會所找男技師。為了那幾十塊，哪怕對方長得再醜，男技師們也是必須笑臉相迎。所以啊，這算是第一個好處。第二個好處嘛，當了領班，你手下的那些女技師都必須聽你的話，所以她們會巴結你。反正現在小亞已經搬走了，到時候你想和多少個女技師搭夥過日子都沒問題。這算是第二個好處。第三個好處的話，上班時間會比以前縮短，工資也會相應的提高。當然，如果你還想要小費，你還是可以給一些熟客按摩的。”
“行！”
“嗯，那明天你就正式當領班，到時候我會和另外三個領班還有主管說一聲。”
“謝謝蘇姐栽培。”
“客氣的話你就甭和我說了，反正你把黑豹打趴就對了。”
“有什麼好處嗎？”
“你個家夥，”用蔥指頂了下我的額頭以後，蘇姐道，“最大的好處就是你能保住你的手指頭，所以你就別再打我的主意了。我已經很困了，要先去睡覺了，你負責把剩下的酒都解決了。”
站起身往主臥室走去的蘇姐道：“要是你解決不了，你直接倒到馬桶去。”
“你先和我說下這瓶多少錢？”
“五百。”
“這麼便宜？”
“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