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習慣性地抬起頭。
因為我是坐在按摩床前麵那種很矮的小凳上，加上沈悅彤竟然是跪著，兩隻手還撐著按摩床，所以當我抬起頭時，我看到了那兩顆沉甸甸的碩果。盡管有泳衣的保護，但這種姿勢會讓碩果顯得特別有份量，所以毫無防備的視覺衝擊讓我都直接變成了啞巴。
“能幫我捏捏頭嗎？”
“額，好，你躺著。”
沈悅彤躺好以後，我順手拿著毛毯蓋在了她身上。
將按摩床調高以後，站在後麵的我開始幫她按摩頭部。
見她變得比平時安靜，反而有些不習慣的我問道：“是不是喝酒把你的腦子給喝傻了？”
“為什麼這樣子說？”
“看來你真的是喝傻了，”我道，“要是平時我這樣說你，你肯定是先瞪著我，之後說我才傻了。假如小咪有在旁邊，你絕對是讓小咪揍我的。看你現在這樣，安靜得就跟你姐似的，還真是讓我有些不習慣。我跟你說，今年是一年才舉辦一次的年會，你沒有必要一次性喝那麼多的酒。我問你，是不是失戀了？”
“唉！”
見沈悅彤歎息之後就沒有再說話，我又問道：“難道隻是因為心情好才喝酒的嗎？”
“就算心情再好，也不可能喝那麼多的，”嘖了一聲以後，沈悅彤道，“其實我喝那麼多是因為家裏的事。”
“繼續說，別隻有前文沒有下文的。”
“我老爸是隻畜生啊！”
“很少有女兒會這樣評價爸爸的，不過你爸爸是沈劍南，所以我覺得你這樣的評價挺中肯的。”
“你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事嗎？”
前一秒我還笑嘻嘻地幫沈悅彤按摩頭部，可被沈悅彤這麼一反問後，我卻再也笑不出來。結合沈悅彤前一句說她爸爸是畜生，那豈不是意味著沈劍南曾經對沈悅彤做過畜生不如的事來？我能想到的就是占有過沈悅彤，但我不敢把我的想法說出來，因為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肮髒太違背道德了。
沒等我開口，沈悅彤自問自答道：“從十五歲開始，他就把我媽媽囚禁起來，每年隻有除夕那天晚上允許我見我媽媽。所以從十五歲開始，我一年隻能和我媽媽團聚一個晚上。剛剛聽到蘋果喊你爸爸，你們三個看上去還很像是一家人，我的心情一下變得很糟糕。剛好有人開了一瓶葡萄酒，我就往肚子裏灌，灌到喝不下為止。後麵我是想先回會所休息的，可又不想錯過年會，結果意識越來越不清醒。再後麵是想到你剛剛有跳水，我就不由自主的跑到了那上麵去。本來是想下來的，結果你這家夥又在下麵氣我。我跳下來的時候啊，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一塊很大很大的餡餅拍中，直接沒了意識。”
知道前因後果以後，我問道：“你爸爸為什麼要那麼做？”
“因為我媽媽犯錯了。”
“什麼樣的錯？”
“就是，”猶豫了下後，沈悅彤道，“沒什麼，反正就是一點小事而已。”
“如果隻是因為小事就把你媽關起來，一年才讓你們見一次麵，那你爸爸真的就和暴君沒什麼區別。”